伴随着哐啷一声。
内藤阳太满脸不可思议地躺在地上,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老实讲,他现在都还没了解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身上的酸疼感逐渐泛起,他的脑海里才逐渐浮现起刚才的画面。
作为讲师的内藤阳太自然不可能出手教育一个晚辈。
上门踢道场的青年名叫南乡时。
而对方既然是青年一代的,那自然就得让他几个得意门生去教训教训...
也好让对方这样的无知之辈见识见识神心无智流的厉害。
只不过双方在架势拉开之前。
那边的南乡时一脸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都是神心无智流拿到免许皆传许可的徒弟?”
他这话一说出口,不止是几个神心无智流的学员,就连内藤阳太脸色都一下子不好看了。
所谓的免许皆传,其实就相当于是流派的入室弟子了,有向外自称自己是‘神心无智流’大师的资格。
这相当于是流派的脸面,换句话来讲得是流派正统继承人才有资格说自己是‘免许皆传’。
那怕是在神心无智流教了一年多的内藤阳太现在也不过获得了个教学资格。
结果你开口就是‘免许皆传’?
打你这家伙用得着‘免许皆传’的大师来吗?
几个学员感到自己明显被小瞧了,本来他们觉得下手还是得轻点,不能把人打伤。
但现在看来,还是得提点力度,不说打得皮青脸肿,但也得抽得对方浑身酸痛才行。
至于工具...
那肯定就用手里的木刀了。
他们群情激奋,主动请缨,显然是被南乡时一句‘免许皆传’挑起了真火。
然后...
你见过杵着拐杖的老大爷用拐杖抽人,还抽得人嗷嗷直叫,左闪右避的场面吗?
内藤阳太是见到了。
只不过被抽得对象换成了他的学生。
之所以用老大爷来比喻。
这是因为南乡时甚至压根儿就没用什么技巧,就只是抬起木刀...刀都没拔出来的那种,裹着剑鞘就往他几个神心无智流的学员身上抽。
不管那几个学员再怎么躲,再怎么受身,都莫名其妙地会往南乡时的木刀撞上去一样。
这种感觉很别扭,甚至让人莫名其妙。
他们是不可能去用脸、手、大腿接南乡时的木刀的。
但就是被打得浑身上下火辣辣,酸疼疼的。
这一顿打下来让几个皮糙肉厚的学员都疼得眼泪出来了。
而在旁边观察的内藤阳太则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南乡时。
虽然展示得很少,但对方确实是个高手。
也难怪敢过来踢馆。
不过...
“我已经知道你的依仗了,你确实很有天分。”
内藤阳太安慰了两声身边被打得浑身难受的学员,同时看向南乡时。
他已经摸清楚南乡时的剑道路数了,使用神心无智流将其破解并不是难事。
毕竟神心无智流的路数就是灵活多变。
他按住腰间的木刀,将其拔出,随后看向南乡时。
他还没有主动到提醒对方拔出木刀...
既然对方想托大,那就让对方托大吧。
“我只需要一击制敌。”
内藤阳太眯起眼,然后发出‘哈’地一声气合增加气势,整个人中段持刀主动出击!
学习了十多年的神心无智流剑术爆发出来!他穿着黑色道场服的身影只是一个向前踩步就到了南乡时面前。
内藤阳太的速度很快。
快到甚至什么时候被南乡时撂倒,然后躺在地上被抽得浑身酸疼的都不知道。
记忆里似乎就一个瞬间的事情。
自己就被南乡时的剑鞘简单一横,一拉。
手中木刀飞出的同时再被南乡时放倒。
南乡时的速度也很快。
快到那怕是南乡时已经离开的现在。
内藤阳太还躺在地上愣了好久,沉默着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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