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汉子嗤笑一声道“可是六叔乃是杜坤亲叔叔,他再怎么也不敢跑到自己亲叔叔家里犯混吧!”
钱魁嘀咕道:“那可不好说!”
瞥了钱魁一眼,李巡继续看着汉子,汉子也听到了钱魁的嘀咕声道:“杜坤还真不敢,六叔可厉害着呢,别看四十余岁,却是有着一膀子力气,身子壮实无比,等闲三两个壮小伙都不是他对手,杜坤最怕的就是六叔,偌大的村子也只有六叔能够镇得住这混蛋。”
李巡讶异道:“这么说的话,有六叔镇着杜坤,那六婶与大丫自然无事,你们……”
汉子叹气道:“若是六叔活着的话,那自然无事,可是谁又曾想到六叔这么精壮的汉子在续了六婶之后不到一个月就死了呢!”
说着汉子眼中犯过一丝异样道:“你们是不知道,原本精壮无比的六叔只一个月的时间便瘦了足足几十斤,最后死在了六婶的肚皮上……”
“啊!”
鲁青、钱魁不禁露出愕然之色,听汉子讲,那六叔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了,这么身强体壮的一个汉子竟然死在了女人身上,倒也怪不得二人会反应这么大,毕竟就是暴病而死也比死在女人身上要光彩啊。
看了鲁青、钱魁一眼,汉子嘿嘿一笑道:“自六叔死后,村子里便传出六婶和大丫乃是天煞孤星,不止克死了自己的亲人,就连六叔也是被母女二人克死的。”
鲁青眼睛一亮道:“我明白了,你们因此便将她们母女给弄死了,然后丢进了陀罗河之中,所以你们怕……”
汉子急道:“不是这样的,若是单单如此,咱们哪里敢做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啊。”
说话之间,汉子苦笑道:“其实咱们也就是怕她们母女身上的晦气给大家伙带来危害,将她们给赶出了村子罢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汉子又道:“但是看在六叔的份上,大家也没有做绝,只是将她们赶到了义庄之中。”
鲁青、钱魁下意识的在义庄当中看了看,环境阴森可怖了些,但是好歹能够遮风挡雨,按说这些村民的举动还不算太过分,真遇上那些愚昧不堪的村民,便是将母女二人给乱棍打死、浸了猪笼那也不稀奇。
带着几分好奇,鲁青道:“快说,接下来是怎么回事?”
既然村民没有将六婶、大丫给弄死,那么又为什么会害怕六婶、大丫她们诈尸呢?
汉子眼中闪过几分羞惭之色,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李巡见了冷哼一声道:“都到了这等地步了,你还想隐瞒什么?”
汉子咬了咬牙道:“怪只怪大家将母女二人赶到了这里,谁也料想不到六婶竟然悄悄地同村里许多男人勾搭在了一起,一时之间,这义庄竟然成了人来人往之地。”
李巡神色古怪的看了汉子一眼道:“你不会就是其中一个吧。”
汉子脸上一红道:“不怪俺,谁让六婶太诱人了呢,你们是不知道,六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尤其是床笫之间……”
钱魁、鲁青睁大了眼睛,耳朵都竖了起来,盯着提及六婶便两眼放光的汉子,结果这会儿李巡一声轻咳道:“行了,说正事。”
汉子似乎察觉到自己跑了题,忙道:“六婶靠着村中汉子的接济,日子倒也过的相当不错,要怪就怪杜坤,这混蛋尝了六婶的滋味也就罢了,竟然还盯上了大丫,大丫就是六婶的命根子,那一日趁着六婶出门,杜坤强上了大丫,谁曾想大丫是个刚烈的性子啊,趁着杜坤不备,以剪刀剪了杜坤的命根子,又捅了杜坤,若非是有人前来寻六婶,可能杜坤当时就被大丫给捅死了。”
李巡皱眉,大丫的反应乃是一个人的自然反应,就是当场杀了杜坤,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便是官府律法之中,辱女子清白者死。
然而不管如何,大丫的举动必然会给她们这无依无靠的母女带来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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