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是只有混血种才能做到的事,而且目标还是个极强的高危混血种;后来当地警方被调走,执行部接管那片区域,蹲守了近一周的时间,然而目标却没有再动作。”
“我和其他几位学员就在村中走访,看看能不能搜集到些有用的信息,期间还认识了些新朋友,毕竟你师兄和谁都聊得来,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名少妇……师弟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
陆晨目光怪异,但还是道:“没什么,师兄你继续说,我不会对你的品味说三道四。”
“不是,师弟你想岔了,你师兄我看上去是哪样的人吗?当年我也是A级的好汉,追我的妹子数不胜数好不?”
芬格尔都快炸毛了。
“好好好,我相信,师兄你继续说。”
陆晨敷衍的点头。
“唉,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继续说,那个少妇其实很可怜,她是未婚先孕,在那片风气还有些保守的村落不受待见,平日不仅要下地干活,还要到镇上做些手工贴补家用,走在村中还要接受别人的冷言冷语。”
“但交谈中我发现她其实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只是少许时间会流露伤感,熟悉些后,我问她‘恨那个当年抛弃你的男人吗’,她只是摇摇头,说‘恨有什么用呢?当初遇见那么美好,已经足够了,只是悔恨没能照顾好孩子。’”
“然后我就问她你的孩子怎么了,她说生下来没多久就因为家贫没照顾好去世了,就埋在后山的小土坡上,她还会感慨,说如果她的孩子没死,长大后说不定也会成长成像我这样的好汉。”
陆晨强忍着吐槽的欲望,心说她孩子要真长成你这样她多半要吐血。
“然后我就安慰她,生活总是要过下去的,不能总停留在过去的事情中,现在想想,当时我说这话真够没心没肺的,什么都没失去过的人,却劝别人要懂得放下……”
说到这,芬格尔又深吸了一口,大量烟雾吐出,让陆晨看不清他的眼神。
“跑题了,接着说任务的事,后来又过了一周,队伍通过各种蛛丝马迹推导后,确定那个犯人应该还在村中,我们决定再地毯式搜索一遍,其实就是没招了,通过简单粗暴的办法来解决。”
“我们以排除地雷炸弹一类的理由驱散了当地的村民,然后挨家挨户的搜索,最终在一个屋子中发现了一间地窖,被沉重的铁皮盖着,上面有一个书本大的可开合窗口,而这间屋子,就是那个少妇的。”
“我当时就懵了,心说这样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女人,家里怎么会有这种看起来就阴森森的地窖呢,难道她还喜欢玩什么囚禁Play?可当开启地窖后,所有的人都捏着鼻子后退了一步,排泄物的臭味、潮湿的霉味、刺鼻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结合那里面的景象,一瞬间我们以为打开的地狱的大门。”
“专员带队下去排查后,在下面发行了牛骨、羊骨还有……人骨,我们找到了,这里是那家伙的食堂,所有的失踪生物都在这里,唯独没有那个犯人。专员第一时间下令逮捕那个被驱除出村的少妇,但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一名和我同级的新生在墙壁上发现了一个不到半米的洞口,他低头去探查,一只带着利爪的手刺穿了他的胸口,然后他就倒了下去,犯人就藏在那里,那洞口是他外出的通道,他本可以直接逃跑,但被执行部长期封锁村落的这段时间让他饿疯了,被发现的第一时间他想的不是逃,而是潜藏下来将我们这些追捕者都杀光吃掉。”
说到这里,芬格尔掐灭了他手中即将燃尽的烟头,一闪而逝间,陆晨看到了对方眼中露出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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