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迈着方步,哼着小曲,大摇大摆来到吴达近前,心里寻思吴达和唐轩的事能不能成?一个活了三十万年,一个才十七岁,好像有点不搭啊。
旁边的唐轩向渣王深施一礼,道:“轩儿多谢恩公救命之恩,这一世做牛做马来报答恩公。”
渣王一脸坏笑,戏谑道:“做什么牛马,叫我爸爸就行,哈哈。”
唐轩一脸错愕,但是不敢违逆,不情不愿,慢吞吞道:“爸……爸……”
吴达暴怒,抄起鞋底子,一顿暴打渣王,顷刻间拍了一千多下,一下比一下重。
“啊…”
渣王不停地痛叫,抱头鼠窜,被吴达追着打,足足打了半个时辰,才罢手。
渣王被吴达暴打,普天同庆,就像过节一样欢乐,气氛瞬间被点燃,欢呼雀跃,锣鼓喧天。
白龙马展翅飞翔,愉悦地嘶吼着,马尾巴左右摇摆,脖子上的鬃毛散开,围着渣王不停地盘旋。
“打他,往死了打,打死了,我负责。”
令狐仙儿苏醒过来,看到渣王被打,激动地叫嚷着,小爪子里拿着小锣,用力敲打。
说话声音太大了,龟脑袋有严重的脑震荡,传来一阵阵剧痛。心里非常后悔用龟脑袋去撞墙,那是傻冒才干的事情。
“活该,打的好,此处应该有掌声。”
半空中的百变神兵叫好,变成两只手掌,不停地鼓掌。它在上古时期参加了仙魔大战,被魔人重创了,本源受损严重。
吃了方天画戟和仙金后,本源恢复了一点点。在混沌珠里,有充足的混沌气,可以滋养它的本源。要想彻底恢复本源,还要吞噬天量的高级矿物质。
渣王没事找事,挨了一顿毒打,终于老实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忍了。发出怒吼:“集合,快集合。”
一声令下,白头隼群、大耳灰狼群、金眼毒鳄群和天马群不敢怠慢,迅速集合成三个方队。
渣王沉思了许久,令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去角落里不停繁衍后代,我需要你们形成数量庞大的种群。四年之内,金眼毒鳄数量要达到四万只;大耳灰狼和白头隼数量要达到一千只;天马数量要达到一千匹。如果谁做不到,我必严惩。”
一只金眼毒鳄下一窝鳄蛋,有上百枚,一百多只金眼毒鳄四年繁殖四万只,问题不大。
一只大耳灰狼每次能生下三到四只幼崽,一只白头隼每次能生下三到四枚隼蛋,它们四年繁衍一千只,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一匹天马每次能生下一匹小马驹,四年之内,想繁殖一千匹天马,绝对不可能实现。
天马王萌生去意,想和白龙马带领天马群离开混沌珠,态度坚决,询问道:“渣王,我和白龙马想带领天马群离开这里,回上界去,可以吗?”
自从白龙马和天马王好上后,天天缠在一起,你侬我侬,情愫日益加深。多次相商,想离开混沌珠,另谋生路。
渣王冷笑一声,拒绝道:“我当初承诺,你们追随我十年,然后可以选择离开或者留下来。现在还没有到十年,你们不能离开。当然白龙马可以滚,我这里不养闲马。”
显然,渣王对白龙马要勾走天马群,非常不满。这次出言不逊,下定决心把它轰走。
“小子,你太狂妄了,屡次对我不敬,我要不是看在吴前辈面子……”
白龙马刚把话说到一半,目光投向吴达,吴达转过身,走出很远,根本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
这让白龙马胆子大了起来,让它错误地认为,可以肆无忌惮地教训渣王,包括用马蹄子踢他。
“我再说一次,你马上滚。”渣王指着白龙马,态度蛮横,下了逐客令,叫白龙马离开。
“去你大爷的……”白龙马骂了一句,直接踢出两蹄子,只用了一成力量,先后踢在渣王脑门上。
渣王倒飞出去十余丈,连喷两口鲜血,天旋地转,七荤八素,趴着地上,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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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融入补天石,坚硬无比,没有被踢碎。但是白龙马那一成力量实打实地作用在渣王脑袋上,差一点把他踢成植物人。
也幸亏白龙马踢出两蹄子,没有带上穿透属性,否则渣王肯定是脑死亡。脑袋再硬,也无法抵抗。
“哼,你过了,老夫可以打渣王,但是你不可以。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用活了。”吴达脑门青筋凸起,怒不可揭,痛斥白龙马。
白龙马傻眼了,刚才误解了吴达的意思,暗叫不好。吴达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渣王要是有个不测,他必死无疑。
顿时,精神萎靡下来,吓出一身冷汗。祈祷渣王不要死,还要奇迹般恢复过来,否则它也会跟着吃锅烙。
令狐仙儿爬过来,翻开渣王眼皮,又探了一下他的气息,气息微弱,几乎感受不到。
兴奋地活蹦乱跳,一只小爪子捂着龟脑袋,笑道:“渣王,你也有今天,脑袋被马踢了,要是被驴踢了就完美了。”
闪身一旁,高兴地打了一套王八拳。
许久之后,渣王缓了过来,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使出吃奶劲,勉强爬了起来。只要一动,脑袋就会传来剧痛,似乎要裂开一样。
白龙马大喜,哈哈大笑,马嘴张的老大,胃都快跳出来了。渣王平安无事,它也不用偿命了。
渣王神志不清,潜意识里有种意念,要报复白龙马,一定让它付出百倍代价。
暗地里从怀里取出那瓶奇乐合欢丸,倒出十粒。趁着白龙马大笑之际,使出浑身力气,把药丸弹入白龙马嘴里,嗓子太粗了,一下子滑入它胃里。
十粒药丸到了白龙马胃里,立刻化开,融入四肢百骸,也进入血液中。顷刻之间,药力开始发挥作用。
就算白龙马是圣兽,神通广大,可是也无力抵抗奇乐合欢丸的药力。那个马丁丁支愣起来,冲入天马群,首先把马王按倒在地上,一顿蹂躏。
然后打了一个很舒服的冷颤,又冲向下一匹母马,如法炮制,又欢快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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