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块都没有?”
“没有。”
“你在我们白家赖了这么多年,连两千块都没攒下么?耗子都知道捞油水呢!那你怎么给我妈买礼物?”
白晚晴越说越激动,翘高的二郎腿不慎微张,宽松的浴袍垮塌了半截,在客厅敞亮的灯光下,似乎有一只蝴蝶正在翩翩起舞。
李元贞眯了眯眼睛,对眼前的春光乍泄有些着迷。
白晚晴似乎意识到自己走光,“呀!”娇喊了一声,闭关锁门,掩胸翘首,脸上一片红晕似火烧。
她瞪了李元贞一眼,扯下面膜揉成团,狠狠砸了过去:“流氓!”
“我——”
“自己洗碗!”
她裹着浴袍,扭扭捏捏地上了楼。
李元贞摇头笑了笑,拾起地上因她脸红而烧烫的面膜,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儿扑鼻而来。有面膜精油的香,也有她自带的体香。
这个女人,年纪也不算小了,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秦东啊秦东,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
……
此刻,江中集团,3号商务大楼,一间办公室内,一名身穿酒红色西装,梳着大背头的年轻男人,一手插兜儿,一手举着红酒杯,眺望整个南岸的繁华夜市。
男人不过26、7岁,年纪轻轻就已坐职高管,肯定春风得意。他嘴角带着一抹邪性的微笑,神色清高自傲。
“何少爷。”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男人轻声。
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周正西装的中年人走进办公室,开口就是一通汇报:
“何少爷,白家那个废物女婿我本来把他推下了天桥,但因为他运气好没被车压死,后来我又派他们家保姆去拔医院氧气罩,可知道他突然醒了过来,所以……”
“哦?这废物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想到生命力这么强?”年轻男子抿了一口红酒,冷笑道:“不过没关系,废物变成了残废,白家很快就会把他赶出家门,只是可惜了白晚晴,白让一个废物干了两年,哼!”
“何少爷,属下冒昧问一句,你为什么要执着于得到白晚晴?她的家境虽然还不错,但根本配不上您,何况,她和那废物离婚后,已是个二手货。”中年男人疑惑问道。
年轻男子扬天长叹:“吴奎,你不知道啊,白晚晴是我大学的女朋友,也是唯一一个我用尽千方百计也没能搞上床的女人。”
吴奎笑了笑,“原来少爷是为了填补心里的遗憾。”
“当然不可能!一个废物吃剩下的货色,我何茂名会愿意下口?”
年轻男人攥紧拳头,面色阴险狡诈:“白晚晴的父亲是庆元镇的土地局科长,虽然官职不大,但我司要买地必须找他;我听说这老东西思想不太开窍,软硬都不吃,所以我才想出做他女婿的办法来撬开他的嘴。”
“庆元镇?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少爷你在那里买地干什么?”
“呵呵……我得到一位高人指点,说庆元镇北部有一块风水宝地,如果能开发起来做公墓,再包装炒作一下,整个中南部地区的富豪都会抢着买一块长生位!”
何茂名拍着吴奎的肩膀,兴奋大笑:“你想想,一块十几平米的墓地,就能卖到上百万,那不比开发房地产赚钱?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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