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萳看着眼前这个身穿白衣蓝衫的俊朗少年,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真实而强烈。这,就是她的哥哥,年岁十八,比真正的自己还要小八岁,而今却要因为这副身体就要唤他一声哥哥。】
“你的伤还好没伤到筋骨,都只是皮外伤,虽然撞到了头部,所幸也没有伤及要害,太医说过只要你能醒过来,就不会留下什么病症更不会影响什么。”上官蔚泽温柔的看着妹妹,眼神尽是心疼。
上官攸宁抿了抿嘴唇,什么也没说,垂下浓密的睫毛,两行清泪悄悄滑落。她就是这样,不爱言语,不喜热闹,就像那空空山谷里那株幽兰。
“怎么又哭了。”上官蔚泽从怀里拿出一块蓝色锦帕,轻轻地给妹妹擦拭眼泪,又道:“都十六岁了,又是走过鬼门关的人,还这样哭哭啼啼。以后,可要改改你这性子了。”说完,又把药碗接过来,拿起汤匙柔声哄着:“来,这可是我亲自看着她们熬的。”
看着碗里赤红色的汤药,上官攸宁紧了紧眉头,弱弱说了句:“哥哥这几日,可去看过母亲了?”
上官蔚泽微微一怔,随即笑着回她:“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少了你,母亲一定会埋怨我的。”说着,盛了一勺药放在妹妹的嘴边。
上官攸宁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乖乖的将药喝了。
“快到午膳时间了,睡了这么长时间,可有什么想吃的?告诉哥哥,哥哥让她们去做。”
【的确,躺了这么久,沈蔚萳真切的感受到这副身体不仅需要营养,更需要锻炼!看着那纤细的手指,比大葱粗不了多少的手臂,沈蔚萳暗暗叫苦,看来,这副身体是该好好“反省”了!不然,下次可没这么幸运再醒过来了。】
“我想吃阳春面。”上官攸宁扯出一抹笑意。
“好,好,我让他们去做。”上官蔚泽欣喜万分。
“大少爷,奴婢去知会一声就可以!”小寒见自家小姐有了食欲,也是欢喜。
上官蔚泽起身放下药碗,笑着道:“不用,你们就好好照顾阿宁,我亲自过去,也省得她们有偷懒的。”
“是。”二人相视一笑。
“劳烦哥哥告知祖母,不必忧心与我。”上官攸宁淡然一笑,只是多了一份勇敢。
上官蔚泽欣慰的看着她,“好,哥哥一定会告知祖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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