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丸家屋檐下的两株百合花洁白得片尘不染,即便已经开过了一个星期,它们依旧充满了清纯而又内敛的活力。
白百合的花语是心心相印的纯洁,一个相同的梦正好从奇妙的方向印证了这一点。
但花火她似乎不怎么喜欢自己在梦里的小动作。
这一天的清晨,原本独属于两人的温馨上学路,忽然变得缄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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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上杉櫂与坪川贵弘在图书馆内。
没有管在面前摆好的咖啡,坪川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好奇地向坐在正对面的上杉櫂问道:
“那么,近乎无敌的上杉拉我来到这里,所谓何事?”
“最近,花火她出了一点问题。”上杉櫂直奔主题。
“最近?”坪川贵弘看他的眼神变得怪异起来,“说是最近其实也就是昨天晚上事吧,她病娇的一面出现了?”
“对。”上杉櫂身前摆了一杯随意泡的速溶咖啡。
“你做了什么?”缓缓升腾的热气,使得坪川贵弘的镜片上蒙上了层白白的雾。
“按理来说我没做什么,我也确实没做什么,但它的的确确就是发生了。”上杉櫂在纠结做同一个梦的这种事情应不应该说出来,他怕说出来坪川这家伙也不信。
“什么意思?”坪川贵弘显然没能会晤到上杉櫂这句话所代表的,更深层次的纠结心理。
过多的解释毫无作用,上杉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当发生过的事情说出来。
“我昨天晚上趁花火睡觉的时候,偷偷摸了她。”当然,故事必须要润色一下。
“喔~~”
坪川贵弘微微侧头,嘴里发出唏嘘,他没想到居然能在上杉那里,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果然,我们的上杉也是正常的男人啊,理解、理解。”
“摸的哪里?”坪川贵弘追问道。
“脸。”
“脸?什么啊,”坪川贵弘大失所望,“我就说上杉怎么会和我讲这种事情,原来就只是偷偷摸脸而已。”
“这种小事有必要特意避开后藤把我拉到图书馆来?”坪川贵弘环视四周,安静的图书馆很适合午休。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摸摸脸又怎么了?”坪川是不理解上杉櫂这副认真样子,大惊小怪的。
“摸摸脸是没什么,”上杉櫂很认真地说,“不过摸脸的时机有些不太对,你知道那件事我不能多说的。”
上杉櫂坐直了身体。
“心理自我保护机制是身体对人自发的防御行为,通过这种机制产生的病症,往往——”
眼见上杉櫂又要长篇大论地继续讲下去,坪川贵弘连忙制止道:
“打住,打住,别和我说原因,直接说结果。”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总觉得上杉櫂是在忽悠他,但仔细想想,又莫名想要相信他,真是奇怪。
“花火好像变得有些讨厌我了,我在想应该怎样挽回她的好感。”上杉櫂就喜欢他这么直接,省的他组织语言继续忽悠。
“花丸同学讨厌你?”坪川贵弘脖子向后缩了缩,“那你完蛋了。”
“怎么就完蛋了?”上杉櫂皱眉道。
坪川贵弘用‘真的还是假的’这种目光狐疑地看向他:“花丸同学可是具有潜在的病娇属性啊,被她讨厌那你岂不是会死的不明不白?囚禁、喂药、谋杀,都有可能,你可得小心了。”
“......”
“那我换个说法,被女孩子讨厌了,应该做些什么?”上杉櫂忽然有些后悔说花火是病娇。
“这个嘛...”
坪川贵弘凝思半天,最后得出了结论:“这种事情你应该去问后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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