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宇煌傲便带着趣味性地看向她。
“未曾遇到过”只见她不着痕迹地抽回被宇煌傲把玩着的手。
宇煌傲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即是如此,那孤为爱妃再现一下场景,不若就让小刀当着樵夫”
兰萂有些沉不住气“宇煌傲!你卑鄙!”
“孤以为成亲那晚,你就清楚我是怎样的人?想不到你的反应这般迟钝”
“你!”兰萂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说不说?”宇煌傲不怀好意地看向兰萂腰间的襦裙系带。
兰萂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想护住系带,却不想被他提前一步给拉住了。
兰萂一把抓住他的手忙道:“虎与狼斗”
宇煌傲打趣儿的看着她,淡笑“如何斗?”
“执以利诱,聚之以左”
宇煌傲认真打量着她“倒是个主意,但狼不现如何?”
“这…”
兰萂有些不明白,这样情形就是隐藏的危险了,那怎么知道有没有危险?…
“想不到了?”宇煌傲嘴角带笑“真是可惜”话音刚落襦裙的系带被他快速地抽掉了。
兰萂忙伸手拉住襦裙,宇煌傲手中的系带轻轻滑落在地上,兰萂有些不服“你有何法?”
宇煌傲眼神犀利冷笑“结狼除虎,聚左右而除狼你觉得如何呢?”
兰萂有些看不懂这个人,竟然会与狼结约!而后又杀盟友。
宇煌傲看到她眼里的震惊“你的表情,好像在问为什么吗?”
兰萂没有说话点头,宇煌傲继续说道:“因为孤也是狼!有时候,人不自做聪明,懂得妥协,就会少吃些苦,过得轻松些。”
她正思考着他的话,宇煌傲附身在兰萂的耳边放荡不羁地笑道:“孤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所以……刚刚是逗你玩儿的”
“无赖!”这个人性情太难捉摸了。
“我以为新婚之夜你已经知道了?”宇煌傲看着兰萂那副又恼又气得样子觉得煞是有趣。
恰逢这时候小刀进了房间,宇煌傲放开兰萂起身,一本正经道:“平乐苑确实远离喧嚣,算得上清静之所,离太后的南坤宫也近”
“南坤宫?”
“说起来大婚数日,你还未去请安吧?”
听他这么说兰萂有些尴尬,按照礼数确实早就应该去请安的“明日便去”
“不用了,太后喜欢安静,孤倒怕你去打扰到她了。”
兰萂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心虚的说“是”
宇煌傲别有用意地看了一眼“爱妃还是要好好思量一下孤刚刚的话”随即离开了。
小刀放下手中茶,捡起地上的系带看向兰萂“小姐,你的系带怎么在地上?你们刚刚……”
小刀还未说完,兰萂的脸颊微微泛红忙道:“无事”
宇煌傲刚出了平乐苑,一个身影快速来到他身边“君上,您刚刚可是与萂才人议政?”
“怎么了?”宇煌傲不以为意,这个女人是聪明可到底是个女人,下不了狠心是所有女人的通病。
“臣只是觉得她只是名女子,未必能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她并非太傅”
“这十年来孤暗下了那么多道圣旨,太傅都不愿回来。而如今太后懿旨封他女儿为妃,他才来到京都。至少证明了他这个女儿比孤的圣旨管用”
“太傅多年不理朝政,现在丞相不肯放权,绝王爷又在笼络新臣,这样的新局面确实对您很不利”
“就是对孤不利,孤才要找个坨压在中间,太傅最合适不过!”
“绝王爷与太傅关系匪浅,只怕他不是秤坨?”
“太傅与王叔是师兄弟不错,当年王叔可是因为与太傅私下进行生死赌局,被他们的师傅天邪子逐出师门的。
反观太傅却未接受任何惩罚,所以他对太傅是有嫉妒和不甘。”
“可是那为何绝王爷要向太后请懿旨让他回来呢?”
宇煌傲的眼神突然冷了下去“这也是孤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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