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姥姥在打电话让时燃过去吃早餐的时候,告知她今天老年大学有做蛋糕活动,不会在家里吃饭,晚上六七点回来。
时燃从兜里掏出钥匙自己开门。
这把钥匙是昨晚姥姥给她的,说是新配,让她拿着比较方便。
“傅执寒。”
时燃来到傅执寒的门口,伸手去开门,发现门是反锁的。
疑惑问话:“你还没起床吗?”
“还没。”
屋内传来,暗沉沉的回应。
时燃只是啧啧了两声,转身走向餐厅方向,准备先在餐桌上写会儿作业。
还没走到餐厅,听到身后门锁的声音,时燃又转身走回傅执寒的房间,伸手开门:“你昨晚几天回来的,怎么……怎么……酒味这么重,……你脸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眼角出现淡淡的淤青,他的肤色偏暗冷,属于深古铜色那类,若不细看很难看出多了层青色。
傅执寒黑黢黢的眼眸很平静,但是目光非常深谙。
居高临下瞥了时燃一眼,没有回答,转身走去浴室方向。
时燃追了上去:“又打架了?”
傅执寒抿着薄唇没打算回她,拿起牙膏在刷牙上挤出长长一条,时燃皱眉提醒:“刷个牙齿不需要这么牙膏。”
“下次打架记得带上我。”
傅执寒手中的动作顿了顿,透过光洁镜子,黑黢黢凤眸盯着她看。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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