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锦衣卫,实际上都是已经腐朽和堕落的地方,根本就不堪用了。
纵观大明的历史就知道,很多时候皇帝看不上他们,都会建立新的衙门,比如当年汪直的西厂、刘瑾的内行厂。
东厂还好一些,锦衣卫已经和地方纠缠的太深了,很多地方被渗透的太严重,不中用了。
世袭的锦衣卫更是如此,基本和腐朽的军户制度一样,到了完蛋的时候。
要想等到锦衣卫下次再有用,就要到魏忠贤时期。何况魏忠贤依靠的也不是他们,而是被东林党打败的齐浙楚党等地方党派。
看似是阉党和东林党之争,其实骨子里还是地方党派的党争。只不过那些分散的党派被魏忠贤给统一成了阉党。
这里面,天启皇帝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实在是不太好说。
现在骤然让刘守有用锦衣卫做事,他们一时之间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更重要的是这些人也不愿意得罪人。
与此同时,东厂。
东厂的人也都被张诚叫到了面前,掌刑千户、提刑百户、九个当头,所有人都到了。
张诚此时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扫过下面的人。
见这些人都面容严肃的站在那里,张诚嘴角挂起来冷笑。
“咱家知道,你们很多都是冯公公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不过你们要明白,冯公公已经死了,逝者已矣,人要往前看,死人不能挡了活人的道。”
几个人抬起头看向张诚,目光之中已经带上了不善。
要知道,冯保为了收服这些人,那可是下了大心力。
这几人对冯保很是忠心,人死了他们没办法,不过听到张诚这么说还是觉得不舒服。
缓缓地坐直了身子,张诚拍了拍手。
一队小太监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一组抬着一个小箱子,全都摆到了众人的面前,一箱一箱的摆放了十几箱子。
“打开。”张诚笑了笑,随意的拍了拍手。
小太监们连忙将箱子打开,退到了一边。
众人看过去,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十几个箱子里面全都是黄金,五两一个的小金锭子码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异常耀眼。在灯光的照耀下,晃得人挪不开眼睛。
“咱家这个人信奉的只有两件事,升官、发财。”说着,张诚缓缓地站起身子,目光从所有人的脸上扫过,笑道:“你们可以不为咱家做事,但是犯不着和金银过不去吧?”
“顶着东厂的骂名,干着断子绝孙的事,为什么?咱家干爹也不管东厂,也轮不到咱家管,只是这一次咱家要借你们做些事情。没得说,只要事情办好了,这些全都是你们的。”
“放心,这只是定金。咱们就像做生意,只要把这次的事情办好,后续还会有更多。多了咱家不敢说,你们这些人在京城买一套院子,顺便讨两个娘们绝对足够。如果谁不够,咱家给他补上。”
“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不想干的人可以走了,想干的人留下。一句话,跟着咱家干,吃香的喝辣的,赚金子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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