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这是要坑杀我吗?你我好歹曾经有过婚约。在案件不明,证据不足情况下,竟然迫不及待的想将我身边护我的人除之而后快!三言两语就将我定为疑犯。还让我一个闺阁女子去顺天府那种地方?我究竟和你有多大的仇怨,你要如此待我?你这是让我死了都要背负污名吗?太子殿下,您倒是说说,我到底是如何得罪了你?”
“你本是疑犯,提那婚约作甚?”太子明显很不耐烦。
妙可只能继续与他周旋。“那就说刘雄!他不过是庶母娘家人,和我实在不熟。你想了解他的情况,可以找我那庶兄。祖父六十大寿那天,庶母刘氏那般作贱我,有点脑子的人想想都明白,你当时也在场,怎会就看不明白呢?太子殿下,这些事,你可事先调查过了?你所谓的证人,不会是我的庶母、庶兄吧?或者听命于他们的哪个奴仆?太子殿下,你就这点本事,她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仅凭他们这些带着某种目的之人的片面之词,而不是找德高望重的人,例如我的祖父去求证。您是否太过武断了些?太子殿下,你这样,很容易造成冤假错案的,你知不知道?”
“好一张利嘴!我倒是小看了你。不过,你有动机,也有能力,将你定为疑犯,哪怕到了父皇那里,你也是跑不掉的!”秦陌信心满满。
妙可冷笑。“我有什么动机?殿下倒是说说?”
‘’听闻,你祖父六十大寿那天,你中了南疆秘药和刘雄有了夫妻之实。你为了保住太子妃之位,不惜将他杀了。事后让丫鬟将尸体丢入了护城河,企图毁尸灭迹。”
“你们说的那个时候,我还是殿下的未婚妻。殿下这么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带绿帽?先前听你说那刘雄不过死了才两三天,现在听你推测岂不死了一个月有余?想要我死,可以模糊刘雄死亡的时间,真是好手段!”妙可一脸鄙视的看着太子。
妙可和他们你来我往,就是不去!她就不信,他们敢真的抓人!
这个时候,收到消息的韩子墨赶了过来。
在秦陌耳边说了什么,秦陌瞥了妙可一眼,就转身离去了。
右手未痊愈的韩子墨,看了看妙可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妙可的精神游丝,跟着他们去了前院……
皇宫中。
“真是好胆!”
“他们将先祖的明令当做什么啦!一张白纸吗?秘药用完了,竟然还想配置,这是该多大的胆子呀!他们这么确定我不敢动他们吗?我只是不愿制造新的动乱而已!”
“陛下如今没有那层顾忌,自然还是自己生下继承人为上。陛下正值壮年,不知英雄迟暮的苦楚。老奴很担心,将来太子坐上那位置之后,他是否还会敬重陛下。”
“还需要你说。他们现在就能对我做这些事!我死后能享太庙都很难说。”
“陛下心中明镜,我就放心了。老奴这不是担心陛下心软吗?”
他们这是嫌自己在这个位置呆得太久了吗?想让他提前让位?
他秦浅虽然志不在此,但是,丢了功力就已经让他极其恼怒了,他们还那般算计他!
可以想象,若被他们当场抓住,是多么难堪的一件事!
他堂堂天子,众目睽睽之下……
简直不敢想……
那个女子在那个时候可是他名义上的儿媳!
那该死的影一,竟然将他留在她的房间里。
哪怕将他丢进秦楼楚馆那等地方,或许都没有那么狼狈……
他们也太过狠毒了。
他们这么做,比直接一剑将他杀了,更让他愤怒!
这是死了都要留下千古骂名。
若非自己早一步醒过来,若非亲信发现情况不对找了过来,自己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人无论到了哪里还是要有靠山才能好好活着,不然今天她就要受到牢狱之灾了。
妙可心中气愤不已。【哼!好得很。看样子,教训还不够。既然找死,我不再做点什么,看样子还过意不去呀!先从谁下手呢?太子身边有暗卫,还没有把握不被人发现,需要等等。那就韩子墨吧?府上不好动手,就等他出府之后……秦陌,你不是怀疑我吗?不做的话,岂不对不起你?那我就做做看,让你知道是我做的,没有证据,你又能拿我怎样?】
机会这不就来了!
只过去了两天,一早就下起了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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