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她的名字我怎么能听错,你那可怜的舅舅就是被她害死的!”
“她居然还活着?”李宏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外祖父现在已经在月城了,等找到她,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不行,陆白霜不能死!”
“宏瑞,你不会还对她余情未了吧,那个女人可是害死你舅舅的凶手!”
李宏瑞摇摇头,像陆白霜那样耀眼的人,当年不知道勾走了多少世家子弟的心魂,他虽然对她很有好感,但是她却只当他是哥哥。他一直小心翼翼存着这份心思,直到秋离月求亲时,他勇敢了一回,说是只要嫁给他便可以省去一切烦恼,没想到却被陆白霜认定是玩笑,从那时起,他便知道自己与她永无可能,更别说后来他们之间还隔着舅舅一条人命,这份情,便自然戛然而止。
“母后您听我说,父皇登基已有三年,可是却从不让我插手朝政之事。”这些年他用尽全力朝储君之位努力,可偏偏他越努力,越得不到父皇的赏识,“您之前让外祖父提议立储之事,可父皇一概回绝,您就没有想过为什么?”
江皇后一脸无奈,“你父皇或许有他的打算,你是他唯一的儿子,这皇位迟早是你的。”
“母后,宏弼被封太子那年不过才八岁,可是你看我,不管我再努力,父皇都不曾正视过我……”说起来,权势真的能改变人,记得以前在王府,父皇对他是无比地疼爱,可是自从他登基后,便开始变得冷淡,对他越发疏离,“我必须得为自己打算了。”
“你要做什么?”
“这些年父皇不让我插手朝政,我便听话离开启阳,四处游走,表面上是在游山玩水,但是暗地里我搜集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
“只是一些传言,说宏弼还没死!”
“什么?他不是被你父皇亲手……”说道这里,江皇后恍然大悟,“你父皇一向尊兄敬长,先帝子嗣绵薄,宏弼又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就算是为了皇位,倒也不至于对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痛下杀手,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侄子,所以你是说死的宏弼是假的?”
李宏瑞点点头,“若宏弼还活着,母后觉得这皇位还能到我手上吗?”
“那这跟陆白霜有什么关系?”
“父皇迟迟不肯立储,我猜是因为没有找到宏弼,陆白霜是启阳事变的唯一幸存者,她肯定知道宏弼的下落,我必须得赶在父皇面前找到他,然后……”
“可你父皇故意把陆白霜的行踪透露给我们就是要借刀杀人啊,如果陆白霜知道宏弼下落,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不信,陆白霜是陆迁独女,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母后,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江皇后眼眶湿润,万分为难,思量片刻后,她终说道,“好,我立马修书给你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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