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莞倒回来,用帕子把大虎二虎手背上的血擦了,说道,“天,被抓得这么狠。那两个悍妇欺人太甚,把孩子打成这样。”
她心疼的眼泪溢满眼眶。
大虎挺了挺小胸脯,说道,“儿子长大了,能保护娘亲了。”
二虎也说道,“娘亲,我们再不许别人骂你。”
两个孩子不仅没哭,还一脸的骄傲。
韩莞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呢,一手牵一个,柔声说道,“好儿子,咱们赶紧去医馆。”
谢明承走过来说道,“孩子受伤严重,去后院包扎。”
韩莞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了,得赶紧处理孩子身上的伤。
谢明承走前面,韩莞牵着孩子跟在他后面,谢明珍等人紧随其后。
巡街的衙役跑来,问出了什么事。
酒楼掌柜笑道,“事情已经解决,不劳差爷费心了。”
凡是进这个酒楼吃饭的都非富即贵,打了架不愿意闹上官府,特别还是女眷打架。衙役识趣的没多问,接过掌柜偷偷塞的银子,走了。
谢明承带着一行人绕过主楼,离主楼最近又没有人的是小溪另一边的屋子。他们走过小拱桥,花红柳绿中有一栋瓦顶木墙的厢房。
一个小二门把门打开,几人进去。再把所有的灯都点亮,谢祥把随身带的药包拿出来。
韩莞给伤势相对严重的大虎擦酒精,谢明承就给二虎擦。
虽然两个孩子的发型已经乱了,分不出大虎二虎。但谢明承凭直觉自己跟前的是二虎,因为二虎的伤势轻些。而他之前得到的消息是大虎偏武,二虎偏文,刚才他看到另一个孩子打架要更猛一些,挨的打也更多。
酒精擦在伤口上很痛,二虎痛得呲牙咧嘴,却没有掉一滴眼泪。
谢明承又偏头看看大虎,大虎也是如此。觉得自己是哥哥,要比二虎更勇敢,紧紧咬住牙关,不肯叫一声。
谢明承心下满意,这两个儿子果真与众不同。他已经看出来,这两个孩子非常会打架,也会躲避危险,非常好地保护了头和脸,否则挨得更凶。
韩莞心疼的心都抽紧了,颤着声音说道,“儿子,痛就哭出来喊出来。这么重的伤,没人笑话你。”
大虎说道,“轻伤不下火线,男儿有泪不轻弹,不哭。”
二虎点点头,“那两个人比我们伤得更厉害,我啃了她好几口,嘴里都有甜丝丝的血味。”
韩莞只得住嘴。
二虎又问,“我脸上会破相吗?破相了,就不能考进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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