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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妖之泪

“小七,你认为船长隐瞒了什么?”

“那个秘密。”

“这个秘密,有谁知道。”

“船长——德麦特——”

“你需要在仔细点,五年前死亡,夫人和麦安娜也知道。”

“为什么?你从那句聊天里,发现了信息?我没能听出来。”

“小七,马豪顿为什么忍不住冲动,要打德麦特?”

“他喜欢她?”

“按你所说,那马豪顿生气嘴里,要德麦特保护她是什么意思?”

“我想不太明白。”

“麦安娜身边能有什么危险呢?排除了埃尔惩罚,答案就显而易见了,麦安娜知道秘密,谁告诉她呢?夫人,麦安娜知道后,又会怎么做呢?担心埃尔惩罚,恰好身边又有两位壮士,她又天生貌美,尽管她不漏嘴说出了秘密,而德麦特和马豪顿,也会保护他,想明白了吗,小七?”

我听完,脸上迷茫消逝云散,我激动说道“明白了!明白了!羽一,咱们什么时候,去冒险?”

亚瑟.羽一,露出微笑摇了摇自己头说道“亲爱的朋友,你好像不太关心,我身体状况了。”

我没想到,亚瑟.羽一,会突然提到这个,脸上出现了尴尬。

亚瑟.羽一,用手点了一下我额头说笑“哈哈,小七,我开个玩笑,很荣幸你也能,感受到推理艺术,所带来激动。”

我们从海湾,左边走到了右边又往返,这时一个意外访客,让我才明白神情,又陷入了迷雾中。

海面上传来一声叫喊“亚瑟.羽一先生,请救我!”

我看着远处海面上,一艘气船急速朝我们海湾开过来,眼前也出现了,一脸紧张的马毫顿,而他身后还紧跟着三艘警船,其中一艘船上,有位警探高举手里喇叭喊道“杀人凶手!我劝你束手就擒,别在逃跑了!”

马毫顿到达海湾后,从船上跳了下来,两双腿像马拉松选手一样,跑到我们面前,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紧跟而来,十几名警员一窝蜂,把他按在了沙滩上,一位警探蹲下身子,想给他拷上手铐。

亚瑟.羽一,慌忙拉住那位警探,神色严肃说道“霍斯里昂警长,我能明白他现在处境,但他既然向我求救,我有必要询问,他到底杀了什么人。”

这位警长肥胖的身材,面色又红润,还因蹲下起身,脸上肥肉也滑溜溜跳动,他那双小眼睛,好奇瞪着我们说道“他杀了奥哈夫船长!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看来我名气,在埃尔金培群岛外也大热啊!”

他说完得意地笑了起来。

而我的朋友听完,神色里有了傲慢,语调讽刺地说道“您胸前警牌,也太过于刺眼了,您怎么解释,麦安娜女士死亡?”

他听完一脸懵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记事本和笔说道“什么!还有一位死者?我接到报案,只有一位死者,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

亚瑟.羽一,没管这位警长,自作主张跳到了船尾坐下,我紧跟而上,坐在他身旁,他指挥警长说道“别耽误时间,我们路上说,我要看现场。”

霍斯里昂一愣,随后也坐了上来,他嘴里咕哝地说道“哟,今天到是遇见个新鲜事儿,怎么还有人自愿坐警船?”

由于我们加入,多出来两位警员,开着马毫顿船,跟在后面。

在船上我的朋友,神色自若吩咐我们说道“小七,你负责给这位警长复述,麦安娜死亡和咱们观点,我询问马毫顿,时间紧迫,刻不容缓。”

他说完,转头看向船身右侧,面对他而坐马毫顿说道“他如何偷走,你手里鱼叉?”

“应该是出去散心时,我回来才发现,丢在过道里鱼叉不见了。”

“德麦特回去后做了什么?”

“我们三人,把可怜麦安娜,用棺木装好,藏了起来。”

“之后,我便想出去透透气,缓解下悲痛心情,出去时看见他被奥哈夫,叫进了他房间,等我散步回来,走进屋内呼唤他们,发现没有人回应。”

“我勇敢打开,船长卧室门,发现船长被鱼叉,钉在了墙壁上,整个卧室非常血腥,当时,我就感到恐惧和紧张,意识到有人想陷害我,我第一反应,就是来寻求您帮助。

“可我也没想到,半路上会被追捕,后来就是您看到情况,先生,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半点假话,我说谎我愿意上绞死架!”

亚瑟.羽一听完,点了点头,说道“又多了一点戏剧性发展,我本能预感到,也没认为有这么快发展。”

我和霍斯里昂复述完后,他说道“这个凶手很狡猾啊!他居然敢三次,充当第一发现人!””

我的朋友说道“哦?您意思是德麦特,向您报案?”

“没错!时间是下午三点。”

我见霍斯里昂说完,亚瑟.羽一沉默了起来,他似乎又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

好一会儿后,他才收起了傲慢,神色平静,递给了警长名片说道“警长,我希望得到你的合作,一起抓住这个狡猾罪犯。”

霍斯里昂无趣表情,看完名片后,吃惊叫了起来说道“天哪!您是亚瑟.羽一先生?很荣幸和你合作,我在报纸上,看过《血红的刚笔》一案,真得非常精彩,您真得很出色——”

亚瑟.羽一,打断了他滔滔不绝夸赞,他说道“警长,我想,整个案件,已经到了尾声,咱们,眼前罪犯,已经摊牌,等我调查完,船长卧室,一切都能清晰。”

“现在,我有如下安排,请您停下小船,让那三个高大个警员和我的朋友小七,一起前往一号小岛和二号小岛附近,我和马豪顿前往船长家里,咱们,分开办事。”

霍斯里昂听完,边思考边说道“我不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判断,但我眼前只有马豪顿,杀死了奥哈夫这事实,如果你说凶手不是他,你得拿出证据。”

“至于德麦特是不是,连续杀人凶手,我还要深入调查,从你们嘴里描述,德麦特很危险,我需要把马毫顿带回去立案,然后请求支援。”

我心里很清楚,羽一不拿出绝对证据,是很难说服这位警长,毕竟马毫顿鱼叉,是杀死船长凶器,而麦安娜和夫人死亡,我们也没有找到凶器,都还只是亚瑟.羽一推测,心里也不免替我的朋友,感到着急和担忧。

亚瑟.羽一,有点不耐烦说道“警长,时间有限,您不能通融一下?等你立案申请支援时间,真相就永远不能清晰了!”

霍斯里昂,脸上犹豫说道“这有点为难啊,亚瑟.羽一先生,我也要按上面步骤走啊,这要是扑空了,这警长位置,拱手让人嘛!”

就在他们争执不下时,我们到达了二号海湾,亚瑟.羽一,比任何人都快一步,跳下了小船,他跑到了屋子前,没想到会被两位警员拦住。

我和这位霍斯里昂,随后才跟上了亚瑟.羽一,他见到眼前情况,上气不接下气喊道“让,让他进去。”

我们快速穿过客厅,来到最里面卧室,映入我们眼帘的是,非常可怕场面,还在三个小时前,那位性格刚烈船长,此时表情惊恐地,被钉在了北面墙壁上,马毫顿那把鱼叉,死死的穿过了他的胸膛,到达背后墙壁。

亚瑟.羽一,动作一点也不迟缓,跑到船长面前,拿出了放大镜,他非常确定,专注检查船长死去前表情,随后把整个卧室转了一圈,没有说话,安静坐在卧室中间沙发上,点燃一根烟,闭起了眼睛。

霍斯里昂没明白说道“小七女士,你这位朋友,这是怎么了?”

我说道“警长,他正在思考,一般这样时,不希望别人打扰。”

我面前霍斯里昂,迟疑了一下,喘着气说道“那好吧,我先把马毫顿,带回去立案,在申请支援回来帮助你们,去抓另一位罪犯,那个危险德麦特。”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我情急之下,不知道怎么挽留,想到羽一很在乎,三位死者表情,我说道“警长,请问,你对于船长死前表情,有什么看法?””

霍斯里昂,把往前走脚步放下,没明白转头说道“那不就是一个,被突然谋杀时,应该有表情吗?你看如果我现在在你面前,拿着那把鱼叉,突然向你射过去,你是不是——”

亚瑟.羽一神色开朗说道“我会躲开!警长先生。”

我和霍斯里昂,同时把目光,放在了突然开口,我的朋友身上。

他说完,从沙发上起身,站在沙发前桌子上,踮起脚尖,把手伸到煤油灯里,用他手帕拿了什么东西。

霍斯里昂,脸上充满怀疑说道“亚瑟.羽一先生,您意思是奥哈夫,不是被鱼叉杀死?你找到证据了?”

“很明显,警长你刚才自己,也在小七面前,做了示范,虽然是被提醒。”

“那请您具体说说,他到底怎么死亡?”

我的朋友,走到他面前,把手里放大镜递给他说道“你仔细用放大镜,去观察船长表情。”

霍斯里昂狐疑目光,再次看向死亡船长,他接过放大镜,走了过去,由于身高不够,他还特意把墙壁下椅子摞了摞。

等他看完后,他确信说道“嗯,是跟您说的一样,比起吃惊,更像是出乎了他意料。”

我的朋友,把霍斯里昂,拉到了沙发前坐下,把他刚才用手帕,从煤油灯里,找出证据,放在了他眼前。

霍斯里昂,那双小眼睛,盯着摊开手帕疑问说道“这粉末是证据?”

亚瑟.点了点头,点燃一支板烟说道“实际上来说,把这五年前,凶手现场,转了一圈后,整个事情也就很清晰了,首先,整个事情来龙去脉是这样,船长先杀了自己夫人和妹妹,想让特麦特替他顶罪,却又发生戏剧性变故,反被杀害,随后德麦特嫁祸马豪顿。”

我和霍斯里昂,几乎同时目瞪口呆说道“什么?船长才是凶手?这怎么可能!”

亚瑟羽一,平静神情说道“别太吃惊,咱们现在还有点时间,我先从粉末说起,这个粉末,咱们先定一个假设,它能使人在短短两分钟时间里,全是僵硬而死。”

“有了这个假设,咱们,在说连环杀人案,起因和动机,先说起因,无疑是船长年轻时,在埃尔金培群岛,扑杀海狮,偶然从一号小岛和二号小岛之间位置,发现了一个秘密,这里定一个假设,我认为是宝藏。”

“他回来后,告诉了自己夫人和妹妹,可没想到,会遭到强烈反对,我假设反对原因是,捕杀海狮,奥和夫也提到,要建立一个自己,海上游乐园,那么,这其中需要海狮数量,可想而知。”

“再说,动机,夫人和麦安娜,一定劝说过奥哈夫,可他态度非常坚持,这种情况下,会出现什么状况呢?日复一日争吵,最后,船长实在忍不住,杀害了夫人,既解决了烦恼,也守住了秘密。”

“船长当然经过,精密计划,岛上有埃尔传言,眼前有德麦特,这只替罪羊。”

“他怎么计划呢?先用这粉末杀害夫人,假装出去钓鱼,算好时间,返回卧室,他很清楚德麦特晕血,在卧室里准备好,夫人因病情加重,咳出来有血手帕,德麦特来送药看见后,当然昏迷了过去,这样在复述杀人经过时,任谁都只认准德麦特。”

“至于麦安娜死亡,毫无疑问,夸大埃尔宣传,再次嫁祸德麦特,小七,你也瞧见了,德麦特对埃尔,深信不疑,且行为举止都是很好替罪羊,又有咱们,亲眼所见,所谓埃尔惩罚。”

“可戏剧性是什么呢?我还没来得及,证明我心中假设,船长居然被德麦特杀死了,我只能凭五年前,凶杀现场找到白色粉末来说明。”

我疑问说道“你怎么知道,这里原来是夫人卧室?”

“小七,你认为这卧室里,最不符合男人拥有东西,是什么?”

我望了望整所卧室,我才发现卧室里,居然有一个女人用的梳妆台..........

亚瑟.羽一继续说道“两件连环杀人案里,唯一能让这粉末燃烧位置,就是天花板上煤油灯,而且我幸运发现,没有烧完一部分,你们用放大镜仔细观察,里面有两种,一边明显有沾满灰尘,一边非常干净,这分别解释,五年前和现在。”

霍斯里昂听到这里说道“这粉末,真能有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排除毒杀?”

亚瑟.羽一,摇了摇头说道“当我第一次看见,麦安娜面孔和身体僵硬程度,就断定是某种药物现象,毒杀会有伤口,哪怕是非常细微,我手中放大镜,也能找到。”

霍斯里昂,将信半疑点了点头说道“那么,德麦特又为什么杀死了船长?”

亚瑟.羽一,吸了一口烟说道“从马豪顿告知情况里来说,只能定一个假设,起了争吵,因为麦安娜死亡,让事后德麦特,感到到五年前,夫人死亡有点异常,他和船长争论什么呢?只能是宝藏。”

“从船长死亡,惊讶表情来说,他也不认为和德麦特坦白后,他会被杀害,为什么说是坦白后呢,一位身强体壮,性情刚烈,怎么会躲不过一支鱼叉?显然,是趁他不注意,用这白色粉末,先杀害了船长,再用马豪顿鱼叉,刺了进去,从而嫁祸马豪顿。”

霍斯里昂,竖起了自己大拇指,他赞同说道“是我之前草率了,没能注意这其中,先后顺序,但这一切,都只是您推测,事情究竟怎么样,我还是要——”

亚瑟.羽一,大声喝道“霍斯里昂,你怎么如此古板?凭我目前推理,已经能很好解释,这不普通连环杀人案,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马上去抓,逃跑德麦特,而不是去申请支援!”

霍斯里昂被亚瑟.羽一,说道抬不起了头。

我们三人,才离开了这所,充满悲剧村屋,跑到了外面。

亚瑟.羽一,先让霍斯里昂,给马豪顿解开了手铐,他虽然知道船长秘密,但和德麦特一样,都只知道大概地点,他带着我们,向一号和二号小岛之间出发。

我们在追捕路上,霍斯里昂从警服里,掏出一块怀表说道“现在时间是晚上六点,这个罪犯,已经从犯罪到现在,失踪了四个小时了,咱们,还能从一号小岛,附近找到他吗?”

他刚说完,我望了望我们眼前说道“警长,快看!有艘小船!”

霍斯里昂听完,把他脸望向了,我们的正前方,他神情激动说道“哎呀!亚瑟.羽一先生,您真是料事如神啊!太好啦,太好啦!我要升职啦!”

很快,我们的船停在了,德麦特停靠船旁边,亚瑟.羽一,先一步跳了上去,他眼睛扫视船内,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和霍斯里昂,从我们船上下来,欣赏着他的热情。

马毫顿留在了船上,他说道“我在这儿看守,万一那坏蛋,趁寻找时溜回来开走,我们就只能饿死在这里。”

我们都认为,这个建议很正确。

我的朋友,又从德麦特汽船上,跳到沙滩上,伸出左手拦住我们说道“等会,你们看他的脚印。”

我和霍斯里昂,把目光放在了前方沙滩上,发现它在原地倒退了一下。

霍斯里昂没明白,看着亚瑟.羽一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哈,我懂了,请你们看,咱们前方岩壁上。”

亚瑟.羽一说完,走到了我身后。

我和霍斯里昂,把目光从沙滩上,慢慢移到了前方岩壁上。

我目光刚移到那儿,我立刻囔叫起来“女妖!是,是女妖!”

我声音几乎颤抖,浑身无力,昏厥过去。

“怎么样?好一点儿了吗?”

我嘴里感受白兰地味道,慢慢睁开了眼睛,等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趟在沙滩上,我的朋友,一脸微笑,蹲在身旁。

我又激动说道“羽一!海妖!哦,魔鬼,羽一!他说的是真的!埃尔!那个海妖真存在!”

“哈哈。”

我的朋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我因他笑声,慢慢恢复了镇定,茫然看着我的朋友,又看到躺在身边,一样被吓昏过去霍斯里昂,周围天色黯淡下来,一阵西南风吹过,让人感觉一丝凉意,我朋友的笑声也停止了。

“你们啊!要我说多少次才好,眼睛是用来观察,不是用来看的。”

他说完,神情恢复平静,给我身边霍斯里昂嘴巴里,也倒了一点白兰地。

霍斯里昂,恢复意识后,激动用双手,边在空中挥舞,边叫喊“哦!别杀我!我没有捕杀动物!”

我扑哧一声,像是看到了我刚才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从沙滩上站了起来,有点尴尬地用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说道“我酒量平时很好啊,今天这么还醉了。”

我们三个人,在沙滩上,仰天大笑了起来,我和警长,把刚才恐惧,忘的一干二净。

彻底恢复状态后,亚瑟.羽一把我们引到,看见那个海妖岩壁下,他再一次用手电筒,照射了那面墙壁,我们才仔细端详。

“埃尔本身是一颗树,由于它底部,像一个女人上半身,树身有三个洞,犹如一双眼睛和嘴,树皮条纹也如同人面部。”

“仅仅瞧见上部分,就让视角产生了错觉,还不说它是倒着生长,那下部分蜘蛛八条腿,也如怪诞一样,正好八个树枝,树枝上稀少几片树叶,经过手电筒照射,闪耀白光,再加上时不时,几整风吹动,树叶配合了光线,还真像一只会动的海妖!”

亚瑟羽一,把手电筒移动到附近,边观察边说道“这下,你们明白了吧?我亲爱的朋友们。”

霍斯里昂抱怨说道“真不敢相信,我会因为这颗破树,吓昏过去。”

我在他身旁笑着说道“哈哈,怪我们眼睛不好。”

刹那间,一声巨响,让我们吃惊,随后我们警惕了起来。

亚瑟.羽一,用手电筒照射身旁,一块岩石说道“小心点!看来,那个坏蛋知道,咱们来了。”

“真该死!我就说,要请求支援!”

霍斯里昂话刚说完,我的朋友,身子敏捷,朝岩壁另一边跑去。

“嗨!海!嗨!亚瑟.羽一,您怎么能这么勇敢!”

我和霍斯里昂,你瞧瞧我,我望望你,最后一咬牙,跟了上去。

我们没管,会遇见怎样危险,一路不敢停下双腿,而跑过地方,都能听到身后一声巨响。

亚瑟.羽一,从岩壁不远处,发现一条窄道,我们紧跟其后,山坡蜿蜒急陡,一时间里也无法预测,下一秒会有什么状况,凭借一股儿蛮劲往上爬,直到亚瑟.羽一,停下身子伸出手阻止。

我们才喘粗气,打量眼前情况,德麦特站在不远处悬崖边上,手举岩石,脸上充满绝望。

亚瑟.羽一,喘气说道“德麦特,你现在有心情,和我简单交谈吗?”

“你还想知道什么?你都能追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夫人和麦安娜反对奥哈夫,捕杀海狮吗?”

“非常反对。”

“奥哈夫,杀死了他夫人和麦安娜对吗?”

啪嗒一声,德麦特把手里,举起岩石,愤怒丢在了他身旁说道“你值得称赞,亚瑟.羽一先生,看在你不顾生命,都想弄清真相,这份热情上,我坦率告诉你,奥哈夫这个恶魔,不只是杀人,还让我也变成恶魔。”

“白色粉末从哪里得到?”

“奥哈夫年轻时,在海上有救过一名博士,为了感恩才送他,这粉末通过燃烧,会释放气味,人只要吸入一点,就能急速死亡,而博士有告诫,只能防身,不能害人,可这无耻恶魔,只因受不了夫人和麦安娜,充满好心反对,就杀害两条无辜生命。”

“你承认你杀害了奥哈夫吗?”

“亚瑟.羽一,事到如今,承认又如何?我究竟为了什么而杀人——”

“很好,我相信你手里那封信,就是奥哈夫宝藏。”

刹那间,我的朋友话说完,德麦特毫不犹豫,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亚瑟.羽一和霍斯里昂,急忙想追上去,都没来得及,抓住他手。

霍斯里昂望向悬崖下尸体说道“我他妈的!真是要气炸了!亚瑟.羽一先生!”

亚瑟.羽一,挥了挥手,我和霍斯里昂,跟在他身后,朝原路折返。

等我们下来后,亚瑟.羽一,找到了德麦特尸体,他把那只紧紧抓紧手松开,拿出被鲜血染红信,在手电筒照射下观看,随后,他让风把它吹走。

霍斯里昂,没反应过来叫喊道“亚瑟.羽一先生!你竟敢做出如此大胆事,那是证物!”

亚瑟.羽一,平静说道“信上什么内容也没有,如今所有证人都死了,证物还有意义吗?”

霍斯里昂听完,冷静了下来说道“这混蛋,怎么如此不珍惜,自己生命。”

“唔,咱们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亚瑟.羽一说完,把目光望向了远处海面上,只有一丝月光浮现。我不知道他,对于这样结果,心里是怎么想,可我们眼前,事实就是这样。

后来,我们回到布特街后,在我记录这件案子时,他只提到,这件案子里凶器,取名为女妖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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