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月跟着萧谷航去了学堂,引起了其它学子们的注意力。
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学生们终于忍不住开始讨论起来。
“夫子不是只招收年满十岁的孩童吗?”
“月牙你今年多大呢?”
萧子月立刻笑着回道:“等八月十五过了,我就满六岁了。”
周围的孩童掰着手指开始数数,而年纪稍大点的,只是朝这边望了一眼后,低头复习着功课。
萧秀才把所有的孩子都放在一个班级管理,但是,每个人学习进度并不同。萧秀才也是因材施教。
在古代乡村,物资缺乏、教师缺乏的地方,这种教育方式很普遍。
“啊!这么小。你可别来上两天,就哭鼻子嚷嚷要回家。”
“我才不会。”萧子月回道。
“这么小啥都不懂,你知道夫子刚刚课堂上讲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吗?”萧虎挑着眉,扬扬得意的双手托着下巴,趴在萧子月的课桌上。
“萧虎,别说月牙不知道。我们几个也听不懂夫子讲的是啥!那本就是夫子讲给他们那几人听的。”萧尚伸手指了指左侧墙的几张桌子。
那边正坐着几个年纪稍大的孩童,他们都是准备今年考童生的。
萧子月念道:“故特谓之曰:毕生阅历,只一二途以听人分取焉,而求可以不穷于其际者,往往而鲜也。迨于有可以自信之矣。而或独得而无与共,独处而无与言。此意其托之寤歌自适也耶,而吾今幸有以语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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