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爷子哪受过这气儿,一甩袖子就走。
刘三笠老爷子还没走的意思,和蔼道:“小蒙,我就这么叫你啦,我跟你爹以前关系很近,只可惜啊,他突然没了消息,否则咱刘家该是你爹当家,你可要继续努力,早日成为真学者,继承你爹的衣钵啊。”
听这话,刘蒙多少也反感,关系好,也不见你平日来走动,帮一把啥的,反正都是场面话,他也不会在意,连连点头称是。
“你这位城主堂叔,很有本事,就是心胸窄了点,你直接驳了他面子,保不准会迁怒于你,若是有麻烦,你就来找我,老夫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在家族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刘三笠很恳切地说。
闹吧,闹吧,能给那两兄弟添点堵也是开心事。
“那就先谢过啦,我这位堂叔肯定也是受小人蒙蔽,要不然怎么会向着外人说话呢,我看八成是这个师爷狗仗人势自作主张,肯定不是堂叔的意思。”
场面话谁不会说。
刘三笠也感觉到这小子不好糊弄,真不知以前怎会有那么不堪的名声,看来传言多不实,该早点接触才是,刘仲虽不在,在家族中还是有很大的声望,一日没有确切的死讯,那就不容小觑。
闲聊几句,便没什么好聊,刘蒙意兴阑珊,刘三笠很有眼力劲又说了几句就起身告辞。
刘蒙发现蓉姨很生气,忙笑着问她怎么了。
蓉姨也是憋不住事的性子,斥责道:“少爷成了准学者,家族才送来一百金角,实在太过分了。”
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一听蓉姨说起,当初刘翀成为准学者,家族给了五千金角,还有其他各种奖励,后来拿了徽章更不得了,耗费家族大半资源。
尼玛!原来如此!一对兄弟果然都不是好鸟,一个族长,一个城主,全他妈一肚子坏水。
“他儿子刘翀是十八岁前成准学者,少爷也是,待遇却差那么多,要是老爷在,肯定不敢这样。”老忠仆很是不平,她是看着刘蒙长大,一直觉得少爷很不容易,成了准学者,那是由衷的高兴。
有机会定要讨回这个公道,刘蒙动了气。
那边韩生平气呼呼地回了城主府,一刻不停就到刘芙蕖那里告状,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这小辈太目无尊长了,若不是看他是城主您家的人,我非当场教训他不可。”
刘三笠说得不错,刘芙蕖心胸非常小,有一次仆人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泼到他身上几滴,就让人把这女仆活活烫死了,听了韩生平的话,脸色阴沉得厉害,“他真这么说了?不肯卖本城主的面子。”
“这小子说话非常狂妄,还抱怨城主大人不该向着外人说话……”
“知道了,你下去吧。”
刘芙蕖心中怒极,可也一时想不到好的办法,一个准学者在18周岁前受到特殊保护,这是整个夏国都通用的法律。
这小子好像还有几天就到年岁了,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收了李大福的重礼,总得有所表示才行,想到此,他又唤过来韩生平。
“你准备点礼物再去一趟,就说看在本城主的面子上,宽限李彪十天,我受人重托,也算有个交代,记得,好言好语地说与他听。”
韩生平心里犹如吃了一个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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