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
危霆云吗??
危霆云晃悠着走到了木门前,妖狩司作为大渊国京城最严密的地方之一,这种时候,他可不觉得自己会出什么事,因此也没留心宋植的视线。
吹着口哨打开了铜锁,他晃荡的走进了小院,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在他们北境帐篷可是没锁的。
宋植从木廊后走出,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走上前去,侧身从门框的窄缝进入了小院,没有发出声响。
危霆云走入小院后,将前院的鹅卵石小路踩的嘎吱作响,他随摘下一朵兰花捏在,又嫌弃的丢在了草地里。
“这么好的的土地拿来种这些花花草草,吃又不能吃,啧啧”
穿过小院走上木阶,危霆云的头不小心顶到了檐下的风铃,摇曳出叮当的声响,将他给吓了一跳。
“这什么鬼东西?”
危霆云用止住风铃后一脸的疑惑,这些怡情的小玩物在北境人的眼里是稀奇玩意,当下他用力的一弹,风铃顿时震颤不已,叮铃铃响个不停。
打了个哈欠,危霆云走入了屋内,从北境一路赶到大渊,即便他们坐的是冥狩亲自驾驭的法器,依然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且大渊国为了拖延时间等人到齐,又或许是故意消耗他们的精力,安排的住宿迟迟没有定下,只得在那尊法器上休息。
直到这两日他们才住进了妖狩司,毕竟京城没有其他的地方能接纳这么多北境的高。
对于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年轻人来说,这种分外拘束的日子确实非常的难熬,都盼着赶紧打完这场战斗,带着北境的将士们名正言顺的踏入大渊国。
方才开完战前会的危霆云非常疲倦,一进屋便朝着床上倒了下去,头还没沾到床,他的鼾声就已经打了起来。
“呼~噜!”
“呼噜!”
“呼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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