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
林山还在房内左看右看自己的“小帐篷”,研究怎么让它“还原”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吵闹,太守吕经纬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这两天,林山苦恼比天高,比海深。
走路都要佝偻着腰,估计将腚往后挪,以免太过突出,有碍瞻观。
更烦人的是那帮子小妾。
正室倒是没啥需求了,结婚都三十多年,早处成了最真诚的朋友,没啥念想了。
可这帮小妾一个个不是如狼似虎之年就是情窦初开之时。
从前林山一个礼拜翻三次牌子,已经是极限。
这会儿看到老爷枯木逢春忽然英气勃发,一个个打鸡血似的,一天到晚盯着自己的档看,流露出狐狸见了肉想扑上去咬一口的表情。
这么搞,老腰哪受得了?
怕不是“小帐篷”的事情没搞定,人就那个尽人亡了。
还没站起身,就看见太守吕经纬气冲冲地进了房间,后面的家丁一脸尴尬,想拦又不敢拦。
“老爷……”
家丁还没说完,林山摆摆手。
“你先出去。”
吕经纬自己在圆桌旁的椅子里坐下,丫鬟过来倒了茶,端起来放到嘴边,突然喝不下去,一股邪火涌了上来,手上的力道猛增,杯子“啪”一声碎了。
“太守大人,何故如此光火?”
林山扶着腰,走到吕经纬对面坐下。
吕经纬又骂了一句:“气死我了!”
林山道:“你去城主府,事情进展如何了?”
他从吕经纬的表情里能看出,怕是办砸了。
只是没想到吕经纬出马,这场面还控制不住。
吕经纬目光滑向林山,先看脸,然后又落在“小帐篷”上。
“林兄,你这怪疾,还没治好?”
提起这事,轮到林山发火了。
咬牙切齿道:“那个小畜生!也不知道给我施了什么邪术!”
吕经纬道:“郎中怎么说?”
林山叹气道:“说是气血淤塞,堵住了!”
吕经纬凝望了片刻“小帐篷”,林山被他看得有些尴尬,便道:“我在吃药,郎中说至少要月余后才可疏通。”
吕经纬摇头:“这不是一般的淤塞,他是在你体内注入了真气,凝结成团,堵在了你某个穴道上,造成这种怪像。”
言毕,想了想又道:“你转过身,我给你试试打通。”
林山道:“我儿耀宗已试过,毫无用处。”
吕经纬轻蔑道:“就你儿子那点修为,就算了吧。”
林山心中不喜,但也承认这是个事实。
林耀宗什么修为,自己当爹的心里明白。
说是四品,实则二品多点。
于是转过身,半脱下上衣,露出后背。
吕经纬也不多言,手掌如风,丹田气动,一掌按在了林山身上。
一股暖流从掌心注入,林山感觉真气蛇一般朝下身游走。
到了腰间,突然停下。
然后感觉气冲穴上一阵刺痛,忍不住呲起牙齿。
“嘶——”
吕经纬面容微变,真气又多加两分。
“哎哟!”
林山脸色都变了,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接着惨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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