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认识这玉佩?”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还是满怀期待的看着魏夫人。
魏夫人看到那块玉佩时,还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不过看到纸上玉佩的样式时,却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我不是已经还给迟家了么?”魏夫人指着纸上的样式说道,还有些疑惑。
却是不知道,他为何又指着这玉佩的样式过来问自己。
魏霆江知道真相,顿时便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了。
竟然……老天竟然给他开了这样的玩笑!
他若早知道,这玉佩便是他和她的定亲信物的话……
“哦我记起来了,这应该是敬阳公主的吧,好像迟家两个姑娘都有一块来着。”瞧着这玉佩眼熟,魏夫人也是将其认了出来,她参加迟家宴会时看到两姐妹好像戴过。
这玉佩和用作定亲信物的玉佩,连质地都是一样的。既是如此,那便说明是季嫣的陪嫁之物。
魏霆江这会儿可笑不出来,原来他们早就已经见过了。
可她不愿意亲自见他,想必也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吧。所以她是不喜欢自己,才坚持退婚的吗?
明知道还是他自己的胡思乱想,可他还是忍不住伤心难过。
魏夫人见他好像失魂落魄的,还有些担心。
“儿啊,你跟娘说实话,这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怕他再和迟家姑娘有牵扯,魏夫人便想要问个清楚了。
她到底还是对迟家有些怨气的,倒不是因为迟家退婚一事,而是他连连被降职。
他这个傻孩子心性单纯,她这个做娘的心疼。
魏霆江却不知道该怎么答复,他也答不上来。
“娘,我过两天再回来陪您。”他的心很乱。
他要走,魏夫人也拉不住他。
只是看他一脸的颓唐加上参差不齐的胡子, 忍不住数落道:“你可别和你爹一样,年轻轻便蓄这么长的胡子,跟个老头似的。”小姑娘都喜欢干干净净的,也就是她当时眼瞎才不嫌弃他爹那个粗人。
魏霆江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他好像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理了。
他不禁想到,是不是他的长相,将她吓跑了?
“儿子知道了,谢谢娘!”
来回也就一个时辰不到,他便又走了。
知道是重要的定亲信物被偷了,魏霆江也就明白她为何对此事遮遮掩掩了。
他正打算去找玉佩的下落,正好迟延章又来找他了。
他也只好将这事先搁置下来,去见了迟延章。
这回再见到迟延章,魏霆江的心性也有一定的变化。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迟延章也有些莫名其妙。
“我听说你在帮我府上的丫鬟找东西?”迟延章虽然忙于公务,却还是听说了这事,不过他也没有去问女儿,更没有声张。
魏霆江颔首:“确有其事。不过眼下还没有什么眉目。”
他刚闲下来接受这个案子,还没有开始查,并不知道那毛贼是从何处而来,又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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