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放心,儿子知道了?”迟延章早就想好了如何收拾他们陈家人,这会儿老太太说的话,他全部应下,可真正听进去的却没有几句。
老太太看了一眼迟玉卿,又道:“卿丫头,你也跟着一起去。”
仅由他一人前去,老太太怕到时候场面会失控。也怕迟瑛那里还会犯傻,这丫头是个能说会道的,让她去再合适不过。
迟玉卿当然是直接应下,老太太就是不说,她也没打算留在家里等。
迟延章倒是没说什么,他只想快些将姐姐迟瑛从陈家带回来。
父女二人便是冒着雨去了陈家。
那头,一听说迟延章过来了,陈家人也是急了。
“老爷,少爷去了书院!”下人急急忙忙的回禀着陈恪的去向。
陈士利想来想去,自己恐怕无力应对迟延章那莽夫,也只有儿子出面平复此事了。
想来那迟延章就算不讲理,也会看在自己侄儿的面子上,不至于那么冲动。
毕竟他是领会过迟延章的暴力的,前些时候他被迟延章打掉了两颗牙,现在说话还有些漏风。
想到这里,他突然又觉得牙疼了起来。
捂着一边脸训斥那小厮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少爷回来!”
“是!奴才这就去!”便是儒生发起火来,也和寻常人无异,在他们这些下人眼里,可没有什么差别。
陈士利越想越气,便去了迟瑛床前,指着她鼻子骂。
听到弟弟来了,迟瑛终于是哭了,像是有天大的委屈一般。
见状,陈士利骂得也越起劲。
正骂着,外面下人赶紧来报:“老爷,不好了!”
陈士利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这才转身拂袖离去。
迟瑛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头顶的床幔,泪水从两侧滑落。
陈府外——
迟延章来时,陈家大门紧闭,像是一早便知道他们要来而做的准备。
不过,只是闭门装死,迟延章当然不会买账,仅凭这扇门也拦不住他。
陈家的人不开门,迟延章正要让侍卫去卸了他陈家这道门时,正好赶上陈恪回来了。
“舅舅,您这是?”陈恪一大早便去了书院,这会儿刚被叫回来,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看迟延章一脸的怒容,身后还带了一干侍卫,他也能猜到没什么好事。
“大表哥。”迟玉卿虽然现在对这个表哥没什么好感,不过她还是耐着性子叫了人。
陈恪点了点头,又盯着迟延章。
迟延章盯着他的眼睛,认真询问道:“你可知道你母亲病重一事?”
他一直觉得陈恪这个孩子太闷了,所以更喜欢陈傥一些,不过他这个舅舅平时待他们兄弟二人都是一视同仁,就是这会儿他气极,也是想着给他解释的机会的。
陈恪这会儿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这事,想着他便点了点头。
“确有其事,不过父亲已经请来郎中看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他恭敬回话道,甚至一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要准备科考,平日里基本上都是在书院温书,家中的事他知之甚少,就算是知道一些,在他心中也还是科考更重要一些。
自从皇帝病重以后,科考之事便一直搁置下来了,还是去年年初之事,平南王下令在今年恢复。
以陈家的能力还不足以给陈恪捞一个官做,所以他也是等的这一年再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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