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功补过,迟姑娘便交给你了!”沈元清抢过伞,还顺势拍了拍他的肩,只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反正他也没少开两人的玩笑,他就当做好人了,管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人家。
傅淮宴想要抢过伞,他却跑了。
他们二人打闹,迟玉卿便有些尴尬了。
外面下着雨,她又不好下马车,也只好厚着脸皮坐在马车里等着沈元清想起还有个无辜的她来。
不过,沈元清将傅淮宴的伞抢走了,这也致使他淋了一些雨,得亏傅开那小子机灵,又给了他一把伞。
迟玉卿正胡思乱想着,便看到傅淮宴掀开了帘幕,上了马车。
迟玉卿这才回神,盯着他看了好几眼。
他许是换了风格,摒弃了宽大华丽的衣袍,换上了窄袖劲装。
这样的装扮,他穿上再适合不过,比之从前,多了几分随性,少了两分飘然。
许是被她盯着,他还有些不自在。
怎么坐都好似不对劲,一连换了好几个坐姿,看得迟玉卿都有些不明所以了。
“其实,你让他们送我回去就是了。”这些人是三皇子的手下,她可差使不动,不过傅淮宴一定可以,她只要能回去就是,不必非得让人送。
傅淮宴皱了皱眉,轻声应道:“无妨,正好我有事要同你说。”还有些问题要问她。
他都这么说了,迟玉卿自是不好再说什么,很快马车又行驶了起来。
不过因为路上积水的缘故,走得有些慢,至少迟玉卿觉得慢。
“你怎么会和三殿下在一起?”他知道沈元清会出宫,没想到他还带了一个她。
他们俩都未婚配,同乘一辆马车若是被人知晓了,势必会传出流言蜚语,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当然,傅淮宴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和她同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正好顺路。”她随口一答。
傅淮宴无言,这个理由他还真是无法反驳。
他说有话要说,也不好一直沉默不语,想了一下,才开口告诉了她宫外发生的一些事。
其中便包括季无渊被人带走一事。
他知道她在意季无渊的安危,虽然他也不想告诉她,可若现在不告诉她,只怕她会误以为和他有关。
虽然这里面的确有他祖父的推波助澜,不过那都是为了逼敬阳公主妥协,毕竟平定水患更重要。
“是世伯他亲自带人去的别院,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同他解释吧。”
傅淮宴也是真不理解,她为何与其父亲是两条心,可她愿意相信他这件事,还是难免让他为之触动。
迟玉卿也是这时候才知道的,她心下一惊,心想着难怪她在宫中收到的消息少之又少,原来竟是如此。
“多谢!”她诚恳道。
他能将这些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她,她便已经知足了,至少证明她没有看错人。
傅淮宴则有些惭愧:“我该早些告诉你的。”
但他没有,只是选择了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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