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猴子不走的,你俩娃不要命了。”
“只是看看,无妨的。”
杨大爷喝了一大口汤,突然说道,“今天我去村子里逛了一圈,和乡亲们说了羊犀草的事。”
腊月一紧张,什么意思?难道以后要断了自己的供货?因为恨父母从此不再提供羊犀草了吗?
见腊月一下子紧张,杨大爷忙说,“娃你别乱想,我和大家说了,这些年的羊犀草都是邢啸天的女儿收购的,村里人赚的这个钱都是多亏了你的。”
长吁一口气,腊月感激的看着杨大爷,他这是在尽量满足自己能在村里好好的走一走,光明正大的走一走爹爹当初的路。
“大家伙儿原来都不知道你爹娘早就死了,都说,那么久的事了,娃娃也没错,难为咱们砚花水的孩子想着老乡们,还晓得回来看看,咱们不能小气的没个长辈娘家的样子。”
感动。
腊月手里的筷子都拿不住了,眼泪又开始流。石云清无奈的帮她擦擦眼泪,“阿昔自从来这里的一路上,加上在村里的这几天,哭的眼泪都有村头大槐树下湖里的水那么多了。”
这时候他还开玩笑逗自己,腊月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我哪有?就哭了一点。”
杨大娘呵呵笑着,和杨大爷说话,“这俩娃娃感情可真好,将来你俩要是有了娃娃,记得带回来让大娘大爷瞧瞧。”
腊月耳根一下子涨红,却又微不可闻的叹口气,自己和石云清此生只怕都没有那种可能了。却不想身边石云清坦然的一句话差点让腊月喷饭。
他笑着说,“好,将来我一定带着我们的孩子来给杨大娘瞧。”
腊月眼睛瞪大,再瞪大,石云清用指肚拭去她唇角的一点汤渍,“阿昔小心点喝,就算有孩子这件事让你惊喜,也不能这么失态……”
杀了我吧!腊月在心里狂吼,石云清你正常些行不行?
白眼翻上了天,看到石云清眼底的促狭后,腊月白眼翻的更厉害了。
饭后,两人回到自己的房间,腊月望着那一张床又开始长吁短叹起来,“云清,要么我去和杨大娘说说另安排个房给我吧。”
石云清忍着笑,咳嗽一声正色道,“阿昔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村里人家本就铺盖不宽裕,房子也不宽裕,你怎么好意思麻烦他们呢?再说咱们在一起已经有一晚了,今天突然要分房睡,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怎么想?腊月嘴角一抽:一定会以为他们小两口是闹别扭了,接着必定是语重心长的一番劝解……
头疼,怎么会搞成这样的呢,腊月唉声叹气的任命的爬上了床,特地在床中间放了一个大枕头。
石云清好笑的故作不满,“阿昔这是生二水哥哥的气了吗?”
腊月再也忍不住,一个枕头摔过去,“石云清你正常点!如今身份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还二水个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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