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乌萨斯...我想改变的国度。”
听着塔露拉的话语,符七实明白了,这个女人是来给自己做思想工作的,毕竟自己是唯一一个明确的提出反对意见的人,其他人都碍于霜星和爱国者的存在,不会对塔露拉的出现有什么表示,但是符七实不一样,他是外来者,他还未彻底融入这个队伍。
“打住,不要跟我说什么大道理了,我见识过的生离死别和世间的残酷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多。爱国者应该跟你说过吧?我原本是一位世界的旅行者,只是因为某些原因目前停留在这里罢了,我随时都要可能离开。”
生离死别?符七实也就是纸上谈兵罢了,但是世间的残酷那是见得真的多,无论是在第一个世界还是在第二个世界,人心之中的黑暗和欲望的集合体,符七实见识的太多太多了,然而正因如此,符七实也格外看中那些在黑暗之中破土而出的枝叶。
或许也只有那种黑暗的世界之中才能诞生出光之种这种纯粹的希望吧。
“世界的旅行者,不是在四处游历的人么?”
塔露拉觉得这个词汇和自己所猜想的似乎有一些偏差,自己所认为的世界旅行者应该是还在这片土地上游历的人,但是符七实口中的意思却不是这样的。
“可以这么认为,的确是四处游历,但不是在这片大地...我啊,见识过很多事情哦,拯救过世界,也斩杀过修罗,见识过炼狱,也毁灭过希望...你的理想和抱负我大约是理解的,实际上我也很支持你的理想,我见识过很多理想主义者,但是..你告诉我,你有觉悟么?为了将这个国度,这个世界的感染者,苦难者带出地狱的觉悟。”
答案,是理所当然的吧?
塔露拉抬起了手,手臂上有着伤口,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穿透的伤。
“怎么,你想向我说明什么?说明你是自愿成为感染者的?没有意义的,这个只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而不是真正的觉悟...或许你认为这就是所谓的觉悟吧...霜星和爱国者愿意和你结盟,他们决定信任你,我改变不了这个决定。你的信念和执念或许足以打动他们,却无法打动我。”
符七实坐在火堆旁,目光从手臂重新移动到了火堆上,望着那跳跃的火焰,符七实说道:“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一个我在旅途中亲眼见证的故事..”
“洗耳恭听。”
塔露拉不明白,符七实为何会有这样的表现,他或许是真的毫不在意,但是他的年龄和他的神态完全不匹配,和他对话的时候,不像是在与一位年轻人交流,反而像是在和爱国者交流一般。
“那是一座奇特的都市,所有的人都在都市之中生存...”
这个故事并不短,毕竟,是符七实融合了上个世界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大量推测之后,再加上在游戏中的所见所闻整合而成的故事,世界之翼的故事,公司的故事,首脑的故事...光之种的故事。
渐渐的,随着符七实那淡然的话语,有一些人来到了火堆旁,但符七实并未在意,因为故事不会就此停下。
“.....那道突破天际的光,照亮了整个世界,都市中的人们将会为此而闪耀,不会再有人默默无闻的死去,不会再有人为此而牺牲...”
符七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叙述的多久的时间,但是远处的天空似乎已经出现了一些鱼白,天要亮了。
“五十天...光芒真的照耀了世界么?”
符七实停下了,听了一整夜的故事的人迫不及待的发出了提问,是医生。
“光芒的确照耀了整个世界,不过故事却并未到此结束...虽然,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关于后面的二五仔背刺啊之类的就不说了吧,脑叶公司的故事到此为止的话就是一个完美的故事,不知道为什么,在图书馆的经历总是让符七实有一种狗尾续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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