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兄,你不会又要像之前那般,找到些姿色甚好的女子来服侍吧?
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我对温兄的小游戏可并不感兴趣,对那些女子,更是不在乎。”沈捷无奈讲道。
温照锦与自己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他们二人关系亲近,对于对方的脾性也是一清二楚。
自己这个朋友,性情风流,肆意洒脱,没有什么牵绊束缚的东西。
众人皆不明白,他们二人一个性情那般放荡,一个沉稳温柔,怎么就成了最好的朋友?
沈捷心中知道,温照锦的洒脱,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得到的,有时与他相处时,才能短暂忘掉些心中过多牵绊的东西。
“非也,非也!这次真的与往常不同,你只需配合我就行。你看看对面的席位,有趣的东西可在那里呢。”他声音慵懒,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
顺着温照锦所指,沈捷望向了对面之处。
叶家?
在朝中极力拥护自己皇兄的那个叶家?
可真是冤家路窄。
一个公子,旁边站着一个书生,一个寻常的小丫鬟罢了,有什么新奇之处?
难道是那个小丫鬟吗?
“温兄的眼光怎么越来越差了......”
听他并未讲到对处,温照锦坐不住,猛地起身指向叶玄丘,“不是那个小丫鬟!你看那个书生!”
“你怎得如今喜欢男子了?那我们之间是不是要保持点距离了,以后,你可不要随意去我的屋中歇息了。”沈捷有些意外,本以为自己的温兄已经行事够出格了,没想到今日才发现,还是自己低估了他。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我的沈捷沈哥哥,你再仔细瞧瞧,那可是个女子,只不过是施了易容术罢了。”
不得不说,施法之人的确高超,温照锦本也未看出,可是她颈上的铃铛却露了馅。
“那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礼物。”温照锦幽声道。
沈捷听此,也是凝神细看,可惜自己如此高超的灵力,竟也未看出任何的伪装之处,好强的易容术!
但若是......他判断失误了呢?也许根本就没有易容术,那人只不过是个普通的随从罢了......
温照锦一向自信自傲,连自己都时常被他嘲讽打击,这也许是个反击的好机会......
“我看着倒也不是,也许是阅女无数的温兄,也会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吧。”他饶有兴趣道。
“那不如就打赌好了,若是我们其中一人能让她亲口承认,自己是个女儿身,那便是赢了。
输的人......让我想想,你不是一直想要玉坤山中所封印的那柄上古邪剑么?
那输者就给对方取剑,如何?”
被沈捷方才所说的话一激,温照锦本就是不服输的个性,心生一意,便提出了赌约。
“好!今日赌约立下,等取剑时温兄可莫要反悔!”沈捷心中本就想要此剑已久,然而困于自己的身份,断不可贸然索取。
他对于此事,已在温照锦前铺垫已久,就等着某个机会,能够激起他取剑的欲望来。
沈捷,你可真是可笑,连最亲近的朋友也要时刻算计,让他人替自己挡下所有伤害来......
活该此生,活得如此憋屈难过。
“下一场!
赵大将军长子,赵溢对战二皇子,沈捷!”播报之人融入灵力,声音洪亮如钟,震得整场围观者均停下来手中的动作。
“这场比试定是精彩的很!我听闻沈捷这人,自幼修习的可是水系和火系结合的法术,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那可是!寻常人只能修习一种体系的法术,同时两种,还是对立的水火系,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吐血暴毙!
当今世上,也就只有沈捷有驾驭此术的能力!
司幽国的众皇子里,他绝对是最完美的君王候选,可惜啊......”
“可惜什么?”
那人压低了声响,“我也是听宫中的秘闻,说是当今的皇上并不喜他,这沈二皇子无论如何做,都讨不得皇帝的赞赏......”
沈捷与赵溢上场,沈捷本着礼节,先是向对方拱手施礼。
不过,这赵溢却是脸上写满了傲慢与不屑,也不回应。
随后此人便突发奇招,一股强大的灵力混着气流,顿时从赵溢身后喷涌而出,气流凝成一条条的透明刀刃,扑天盖地朝原地正立的沈捷袭来。
“第一招便如此大的阵势吗?!”围观的人皆是议论纷纷,“不愧是大将军之子!
如此强的法术,我看那沈捷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不过是传言罢了,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能有多厉害呢?”
https://xianzhe.cc/book/18700/4501299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