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六长老丝毫不露慌张，温声笑道：“只是方才修炼一时岔了气，院长不必挂怀。不过还是多谢院长关心了。”
舒院长：“……”
这是哪只耳朵听见他在关心了？
舒院长只觉自己平时还真被六长老的表面温和给骗了，没想到对方不仅装的好，脸皮也厚。
不过他可不是为了与对方打太极来的，于是舒院长直接道。
“六长老，强行修炼暗系功法的滋味不好受吧？”
闻言，六长老心里咯噔的不行，面上却仍极力想保持镇定。
“暗系功法？那是什么？院长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然而那瞳孔由于紧张微微一缩的瞬间，还是被舒院长以及其他的长老捕捉到了。
众长老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见此，已是心如死灰，看着六长老的眼神是满满的失望。
“六长老，你也不必心存侥幸了，若不是有十足把握，我们今夜也不会出现在此了。”
听完这话，六长老若还听不出对方这是有备而来，那他就真的是人头猪脑了。
既然如此，再装也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倒不如大方承认。
“不错，我确实修了暗系功法，但那又如何？暗系功法也并不是什么禁止功法，我就算是修了又怎么样呢？”
见对方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错在哪，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舒院长神情瞬间冷了下来。
“六长老应该明白，暗系功法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修炼的，修炼一途讲究的是天和，六长老通过夺取他人灵力，残害他人性命，来成就自身，不觉有违天和？”
“呵。”六长老不屑道：“什么天和？世上规则本就乃强者制定，只要我够强，又有何人能置喙？”
“倒是他们该感到荣幸才是，能够成为我踏上强者之路上的基石。”
舒院长简直要被六长老这所谓强者理论气笑了，还真是他看走眼了，没想到对方竟是个视人命如草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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