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临不解。
南烟有喜一事虽在北安城传得沸沸扬扬,但鲜有人知此事与沈佑鸣有关,临国公自然也不知道。
不过,看着南仲这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模样,沈东临倒也能隐隐约约猜出些什么,“南大人的意思是……此事与佑鸣有关?”
“是与不是并非下官说了算。国公爷何不将沈小少爷唤来一问?”
沈东临闪了闪眼眸,心中几乎已经确定了。
他同身后的管家交换了一个眼神,管家颔首出了大厅。
不多时,一个丫鬟端着碗白开水走了进来,径直到南烟身旁,换了南烟手边的茶水。
南烟受宠若惊,连忙看向主位的临国公。
临国公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他抚了抚胡子,笑得十分亲和,“既然有喜,便该注意些。也怪老夫,方才只顾着同南大人闲聊家常,没注意到南姑娘。”
这话说得巧妙好听,将沈东临顷刻间塑造成一个慈祥的老人,看起来心思细腻,十分为人着想的模样。
可南仲却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惺惺作态。南仲了解过,沈东临是最重子嗣之人。
他也从南烟口中得知,沈佑鸣前段时间被打得断子绝孙了。也就是说,南烟腹中的胎儿便是沈佑鸣今生唯一的后代。
临国公知道这点,自然要对南烟上心些。先前不这么做,不过是事不关己罢了。
南烟到底年轻,不知临国公的为人,也看不出这些弯弯绕绕,连忙起身真心实意地道谢。
片刻后,管家带着沈佑鸣进了前厅。由于路上透露了些,沈佑鸣看到南烟和南仲便也并不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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