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发现桌案上铺陈的画作,他又舍不得吐在上面,于是硬生生捂着嘴,同时迅速偏头,终于将茶水喷在了旁边的地上。
“你方才说什么?”魏识看向言律,有些难以置信,“孟伯成他把慕清赶走了?”
言律轻轻点头。
魏识瞬间不淡定了,一边收着厉清的画卷,一边不满地开口:“这个孟伯成,他把四时书院当什么了,居然随随便便就把人赶走……”
魏识嘴里碎碎叨叨的,看到画卷上的灰印子和褶皱,又有些惋惜,“哎,一副无价之宝竟被糟蹋成如此模样,实在可惜。还有孟伯成那小子,也真该好好训诫他一番。”
说着,魏识揣着画卷,同谢微言道:“臭小子,老夫走了,今日还算你孝顺,知道拿厉清的画来孝敬老夫。”
“魏先生。”谢微言道。
魏识只当他想送自己离开,于是摆了摆手,“无事,你不必送了。”
“先生。”谢微言又喊了一声,“此画是师妹赠我的。”
谢微言特意强调了后两个字。
魏识瞬间顿住脚步,回头看向他,“你这话是何意?莫非你只让老夫看画,却并不打算将此画转赠老夫?”
谢微言并未说话,眉眼间却像是写着:就是如此。
魏识只好磨磨蹭蹭地将画卷放回桌面。
虽然理智上明白谢微言没错,但魏识心里仍不舒服,于是嘴上就更不饶人了,“臭小子,日后不要再做这等让人误会的事!”
一个个的,真不让人省心!
尤其是那个孟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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