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时左星从急救室出来,时燃紧跟在护士身后进了病房,傅执寒在跟医生交流。
“时先生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人还是处于昏迷状态,能不能醒来,就看他日后的恢复情况。”
傅执寒侧脸在黑夜中划下沉沉的轮廓,眼眸闪着冷光。
语气平静:“这件事只要我知道就行。”
“明白,患者的病情对我们医生来说,就是一种隐私。”
这是最基本的职业节操。
顿了顿,又听傅执寒缓缓开口:“也别告诉刚刚跟进去的时小姐,接下来的治疗只需跟我联系就行。”
……
医生护士们把时左星推到病房,整理了医用器械,前前后后花了有半小时多这才离开。
他们离开,时燃就来到时左星的床边坐下。
医生说现在哥哥还处于麻醉状态,没这么快醒来,本来像龙曜跟时左星这种情况的患者从急救室出来应当送往观察室,而医院的观察室是公用,傅执寒直接多花钱,又准备了两套医疗器械来病房,以及现在医治龙曜跟时左星的医生团队是他特意花钱从国外请来的。
病房是三室一厅,龙曜跟时左星呆在同一间,一间是护工,另一间是她跟傅执寒暂住。
刚刚时燃为了跟时左星讲话方便,把傅执寒打发走,让他先回房间休息。
独自一人坐在时左星床边,握住时左星的手,帮他轻轻按摩。
话都还没说出口,泪水已经没忍住流出来。
明明她的重生是来治愈傅执寒,而最近,她倒成了精神衰弱的那个,动不动就哭。
“三哥,我是燃燃,……我回来了。”
“很抱歉,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敢跟你相认。”
“三哥,你听到了吗?我说我是燃燃,我回来了……我一直在你身边,所以三哥,你要赶紧醒来,我还要跟你赔礼道歉。”
“……”
门外,傅执寒身影挺拔笔直倚在门边,门的隔音效果不好。
时燃的每一句话都落入他的耳里。
表情淡淡,气质犹如雪松,整个人在客厅明亮灯光下更是一种出尘的清冷。
“三哥,你能听到我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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