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着浓浓乞求,时燃身子僵了僵,脑子里莫名涌起原主在八年前亲眼目睹的一切,原来傅执寒是担心颜厘会像当初的她一样,一声不吭就离开。
……那次只是意外,但是她现在不方便跟傅执寒解释。
“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时燃低喃着:“你这么帅,钱还多,笨蛋才会不要你。”
傅执寒眼眸通过对面光洁的镜子,看着她白到晃眼的脸,笑了笑:“……小骗子。”
嗯?时燃抬头。
两人在镜子中四目相对,时燃陷入惘然,其实她现在都不知道改怎样的拯救傅执寒,更准确的说,她没有半点的心理学知识,完全不懂得怎样去揣测这个男人的心思。
如果是八年前她一定是想要好好学习,考上帝都大学报读心理学。
而现在,经过这几天的冷静思考,时燃一点也不喜欢高考,更不喜欢去上学,远水救近火,她是为了治愈傅执寒而重生,就不该把时间浪费在学业上,有那个时间,还不如买几本心理学的书回来。
但傅执寒喜欢她高考,上学,时燃还隐隐约约猜测到,傅执寒最希望的还是她考上帝都大学。
因为八年前,他们一起约定过,而她食言了。
他现在的精神状况被系统检测出来是高危,病态又偏执。
耿耿于怀八年前的事。
她也就只有顺从。
每次思念大爸爸小爸爸他们的时候,时燃就会心急,不单单觉得进展太慢,更有一种毫无进展的错觉。
明明傅执寒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为什么会被系统鉴定成高危?
“你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时燃突然问话。
傅执寒不明白看着她。
时燃突然意识到自己问错话,掩饰住眼底一丝慌乱,解释:“……只是觉得你精神状态不太好。”
傅执寒低笑。
“我要洗洗。”顿了顿:“困。”
傅执寒在她脸颊轻轻地亲一下,这才松手转身走出浴室时燃又发呆了一会儿,这才洗漱。
出了浴室,见傅执寒已经躺在床上等她。
时燃:……
阿衡之前提过傅执寒有深度睡眠障碍,需要国际知名心理导师的催眠才能入睡,而在接触她后,傅执寒的睡眠障碍直接不见了。
还给她看了傅执寒的病例。
时燃也就没坚持搬到客房去睡。
来到傅执寒床边,刚坐下就被他捞在怀里。
真怀疑这个男人是属狗的,总会在她脖子上嗅了嗅,然后心满意足的埋在她身上睡觉。
就如阿衡所说的,傅执寒在她身边,总会睡得很香,没一会儿就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时燃也跟着小眯一会儿。
刚入睡就进入一个不太好的梦中,这个梦还是与傅执寒有关,只是不再是那种羞耻的春梦。
只有十平方的密封式房间。
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两个人对面对而坐。…
更准确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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