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江晏林听了这奇怪的过程是一脸问号。
“就这样?”
阿福听自己被质疑了,吓得直接匍匐着给江晏林磕了个头,“就这样,小的绝无虚言!”
江晏林被阿福的大动作给吓了一跳,见他如此拘谨恐慌,便也不再为难,“下去吧。”
待阿福战战兢兢的离开,江晏林发现从琴悠悠转醒。
听别人说什么总归是空的,她还得问问当事人。
于是便吩咐入画和与书,“你们都先下去。”
此时从琴见到江晏林后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只是没来得及行礼就被江晏林按了下去。
她打量了一番从琴,斟酌片刻,终于直接开口,“从琴,你可是心悦徐公子?”
她思来想去,怕是只有因爱生恨这一种可能了。
从琴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吓得直接下床给江晏林跪下了,“奴婢该死!”
怎么又跪?
江晏林很是不解,倒还去宽慰她了,“喜欢就喜欢,那么害怕作甚?”
这般和气的江晏林让从琴有些恍惚,她身子已经抖得如糠筛,终于没能忍住,垂首痛哭坦白,“奴婢不该觊觎姑娘喜欢的人!只是从琴当日情难自抑,想着徐公子定会反抗,只要姑娘不醒婚事就不会成,奴和公子就有机会…”
她眼神充满了后悔与绝望,这倒是令人迷惑,江晏林眯起双眼,有些不确信的问道:“你与徐公子,可是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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