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东拿眼前这些人有些无奈,把缘由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气氛一下子就从愤怒变的有些悲伤。
“事已至此没有办法挽救,那女人纵使可恶,可真的要追究责任,她们家无法赔偿,只有坐牢。
那么家里就一个老人,一个虚弱的男子,老人肯定会把事情怪罪在,那男子身上,本就带着丧女之痛,到时候如何活下去”。
“再者那院子与我的记忆并不是那么好,我因家道中落随着母亲流离颠簸多年,从它乡而来,母亲几年积蓄买下院子之后,弃我离去,那院子是个悲伤之地”。
泽东几句话道出了,那家男子的无奈艰难,也道出了自己前二十多年的心酸苦楚。
听了泽东的人生经历,鼻头都有些酸酸的,大家都没想到泽东的人生经历这么曲折艰难。
又回忆起往事,即使是过去那么多年了,泽东看似表面上的毫不在意多多少少有些虚假,内心其实还是有些波澜。
只不过已经淡了,淡到不会太难过,撇撇眉也就可以不在意。
伸乐抿着嘴,安静的吃着饭没有再叫嚣,但是心里却打定了主意,泽哥都经历了那么多不好的事了,她一定要帮泽哥报仇,不烧她院子,套麻袋子闷头打一顿也好。
不报仇她就不姓伸。
伸乐已经在偷偷的酝酿要怎么报复人家了,还默认顺带着贺琪。
安山老了,果然是年纪大了最听不得这种事情。
生出有些皱的手抚了抚泽东的发丝,替他担心道,“你现在又没有家人,日后嫁人可怎么办”。
泽东沉默了,嫁,他又怎么会嫁,爱的人在眼前,执手不可及,多说一句都怕越了界,嫁她人,他宁愿自己一个人过一生。
看到这孩子沉默的样子,安山更心疼了,小心翼翼试探性的问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把我当做你父亲,这就是娘家,将来我给你梳头送嫁”。
泽东:“好!”。
无尘此时也尽量的说些什么,让阿泽无负担的留下来,“一日为师终身为师,阿泽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师和兄弟,想要阿泽留下来一辈子在我身边”。
泽东:“好!”。
沐生是一家之主,说的话自然是决定性的,“我们都需要你呢,岳父和无尘身子不好都指望你,这两臭丫头也就你能镇压的住,特别是伸乐”。
“要不是你照应着家里出了什么事我天天都要焦头烂额,酒楼方面我想要往药膳方面拓展拓展,还需要大哥您赏脸帮帮忙”。
泽东如意了,他等的就是这一席话,“好!”。
沐生明白要泽东毫无心理负担的留下来,就是让他充分的明白,自己被所有人需要着,才能心安理得的留下来,一起生活。
话一出口沐生马上向院里的所有人宣布,泽东是家里人,老太君的义子,无尘和自己的大哥大。
这么一来,泽东在这里的地位就从上宾变成了半个主子。
当然其余的地方毫无变化,毕竟一直以来泽东在这里的待遇就是极好的,大家都敬着。
沐生很不喜欢这种难过的气氛,总想点办法活跃起来。
对着泽东念叨道,“老大哥呀,昨天岳父做的点心如何?”。
泽东:“……”。
“老大哥呀,你想什么时候嫁人哪,要不要妹子我给你物色物色?”。
泽东:“……”。
“老哥儿呀,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咱要不要来个比医招亲?”。
泽东终于受不住了,“泽东,或者是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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