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经过上次李集的毒打昏阙过去之后就是,出气比进气多了,得知自己儿子生活过得去也放下心来,失去了求生意识,现在躺在茅草堆上与活死人差不多。
李集见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巴不得其快点死了丢到乱葬岗里完事。
白子娇还在计算着自己脚好的时间,好去火锅馆登门拜访拿谢礼见沐生。
看见安山的父亲如此,心里有些可怜之外又心生一记。
于是怂恿父亲当安山死了,直接丢到西边山里的乱葬岗里头去。
李集有些顾虑,虽然安山不招妻主待见,可也毕竟是妻主的侍君,如若背着妻主直接处理了怕是妻主对他有意见。
白子娇直接了当的告诉父亲,“母亲也早就厌烦了这个人,不干不净的娼子,上次母亲喝醉了我亲口听到母亲想要掐死他”。
李集有些不相信,“果真如此?”。
白子娇马上连连和父亲拍胸脯保证,“我亲眼目睹”。
又暗示自己父亲想想平时母亲对安山的态度,李集这回便深信不疑了。
白子娇有些犹豫,该不该把自己看上沐生的事情告诉父亲,可是又怕父亲破坏了他的好事。
但是又想想,要和沐生产生情义,以后不免要经常出家门与沐生相会,若是让母亲知道了他一个男子经常无故出家门必定会被追究责打。
这时候还需要父亲的帮忙,至少让他能从家里进出自如。
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你觉得那沐生要是你的儿媳如何?”。
李集听到沐生的名字就一阵打颤,之前的阴影还刻在脑子里,形成了肌肉记忆。
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你提那个活阎王想吓死你父亲吗?”。
白子娇瞧着自己的父亲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内心有些嫌弃,身体却粘在了父亲身上扭动着腰身撒娇,“人家的意思是,如果我是无尘,您是他岳父”。
李集这才明白过来,一把粗鲁的推开白子娇,那活阎王做她岳父不是活受罪吗。
白子娇见父亲如此激动有些头痛,简直是无可救药,当初那股子把安山变成娼夫的智慧是随着年龄被也老糊涂了吗。
但是又不敢对父亲发火,首先就是要去除父亲对沐生的阴影,只得耐心的与父亲解释。
“父亲,昨天我与妹妹可是亲眼看到沐生背无尘那贱人下马车,都舍不得他鞋子沾上泥土,上次很有可能沐生是在你们面前演戏”。
李集听着这解释也觉得不是没有可能性,虽然上次她们是亲眼所见,可是邻里街坊的话却都是沐生改邪归正,自己的这对儿女也多次看见。
白子娇看见自己的父亲开始动摇了,连连再接再厉,“您想想,如果把无尘换成您的亲儿子,有一个这么有钱的妻主,还有十多个仆人,住着大院子,时不时把您接过去住住,这感觉怎么样”。
李集听着随即代入了情景,如果真能这样,那他可真的是享福了。
白子娇见差不多了,连忙用上最后一把力,“如果您儿子进去了那院子,得妻主宠爱,就算是沐生手里露给她塞牙缝的银钱,我来孝敬给您,您都不用再过这么操劳的日子了,就算是我不孝敬您,沐生多多少少娶了我,也要给咱们家回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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