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写得出来。
“我不想写，但是我知道这题选C，我们可以看下一道题嘛？”代歌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沐嘉羽。
“真的，我会了，你讲的可真好。”
沐嘉羽：“……”
我信你个鬼。
翻过卷子，后面有一道大题。
“这道题和刚才那个选择题就差一个辅助线，你试试？”
代歌：“……”
目光落到这道题上面的那个题，沐嘉羽淡淡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这道题是今天的考试题吧，而且你是做对了的。”
但是现在是错的了。
张了张嘴，代歌小声嗫嚅道：“我也没想到嘛！”
她抄答案是挑着抄的，哪里能想到作业有考试原题呢！
沐嘉羽皱了皱眉，没听清：“什么？”
代歌破罐子破摔：“好吧，我承认了，我是抄我同桌的，我什么都不会呜呜呜呜。”
“……”
他没干什么吧，怎么就哭了？
他扶额：“哭什么。”
学霸永远理解不了学渣的委屈。
尤其还是一个超级大学渣。
声音放柔了一点：“别哭了，我给你讲。”
代歌还是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
“嗝。”
哭声戛然而止，仿佛就在等他这句话。
“……”
代歌哭的加羞的小脸通红，漂亮的杏眼里噙着泪水：“我嗝我想要自己学。”
“你确定你能学会？”
讽刺。
赤裸裸的讽刺。
她还真不确定。
但是她作为一个要脸的代码精，她会承认吗？
当然不会。
眨了眨眼，泪珠还挂在蝶翼般的浓密睫毛上：“我能。”
我只是比你学的晚而已，早晚有一天会超过你。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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