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倾于是向护卫墨夏递了个眼神。
墨夏没过一会儿就走了回来,身后拿了一个白玉小瓶。
“主子,你要的鹤顶红。”
郁酒顿了一下,然后便看见厉倾拿了另一只碗,倒了茶水,又将白玉小瓶里的东西全都倒了进去。
最后将那碗“茶水”和醒酒汤一并放在了她的面前。
“选一个。”厉倾说。
“我哪个都不选!”
郁酒双手叉腰,高高的扬起了头。
再然后她就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了一阵阵凉意。
郁酒睁开眼,剑刃泛着寒光,正架在她的脖子上。
她咽了下口水,下意识往后撤。
然而身后是他的手。
已无路可退。
“厉,厉,厉倾,你有话好好说,把剑放下,这个可不能开玩笑……”她这次真的要哭了QAQ。
厉倾可没有跟她开玩笑。
如果她真的执意要靠近别的男人,又不听话。
那他只能按照原来的计划——
送她上路。
见男人迟迟不回答,而那把剑却越来越近,郁酒咬了咬唇,悲愤道:“我喝醒酒汤就是了!”
尊严和她的命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厉倾看着她慢慢把那碗醒酒汤喝下去,然而那把剑还是迟迟没有拿下去。
“怕了吗?”
“怕了呜呜呜……”
“还喝酒吗?”
“不喝了呜呜呜……”
“还跟别人出来吗?”
“跟,啊不跟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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