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睇在母亲劝说下,亲自做了个荷包打算送给谢兰汀。
现在定安侯府没落了,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自己做的荷包,虽然不贵重,但好歹是份心意。
她自己漫步走过去,走到丞相一家住的居水苑的时候,走上小拱桥,刚好见到一高大男子迎面走来。
沈含睇定睛一看,不确定的唤了一声:“谢公子?”
低着头想事情的谢蕴丰一怔,缓缓的抬起头来。
美人站在桥头,一身鹅黄色薄裙,发髻轻挽,只斜插了一只玉簪,整个人干净清爽又温婉可人,与之前舞剑时的凌厉模样,判若两人。
他有一刹那的晃神,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上前在她身前三步远的位置站定,拱手道:“沈姑娘是来寻汀儿的?”
沈含睇回以一礼,微笑道:“是啊,之前谢姑娘于我有解围之恩,我来谢谢她。”
谢蕴丰点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沈姑娘自便。”
沈含睇:“谢公子慢走。”
俩人擦肩而过的瞬间,谢蕴丰眯了眯眼睛。
今天秦明洲难得没来找谢兰汀,谢兰汀闲的无聊就和谢兰芷坐在院子里下棋。
谢兰芷正执着黑子,苦苦思索,棋盘上,白字已经占据了大半江山,黑子被逼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谢兰芷苦大仇深道:“姐姐,你就不能让让我?”
谢兰汀一只手在棋盒里扒拉白子,闻言诧异道:“我让了啊。”
谢兰芷:“……”
是我自取其辱了。
沈含睇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这句话,为她带路的文双已经先笑出声来了。
谢兰芷怒目而视,“文双——你还笑!不是你信誓旦旦跟我保证姐姐的棋艺一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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