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说,抱星也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此时踩月正巧从外头回来,手里头却拿着一封信。
她尖俏的脸上满是沉稳,说道:“小姐,这是陆小姐的信件。”
是陆见初?
谢少玥伸手将信拿过,十指青葱缓缓将信摊开,里头赫赫然然躺了一张帖子。
抱星凑近了看,一脸好奇:“小姐,陆小姐说了什么?”
谢少玥一目三行看完,念道:“陆小姐邀我一块儿去莲花池游湖。”
抱星闻言,一脸兴奋:“好呀好呀,小姐,你都许久没出去游玩过了,虽说现下莲花未放,可上巳节刚过,周遭依旧热闹得很,也比平时人少些,正是游湖的好时机。”
谢少玥眼中带笑得瞅了抱星一眼,就知道这小丫头要被憋坏了,便收起了信件,吩咐她:“既然如此,我便回帖给陆小姐,便由抱星送过去吧。”
抱星笑得见牙不见眼,忙点头:“好的!”
谢少玥重生后便没有踏入过小书房,甫一推开门,一眼便瞧到了她十三岁是作的画。
那时她天真高傲,用了好几天作出了一幅《红梅雪景图》,自顾自得欣赏了半天,还拿给她父亲谢书易题字。
她父亲谢书易也没说她画的不好,笑呵呵看了半响,写了句“红梅踩雪,落也红,不落也香,是为雪景红梅也。”的词,词是打油诗,却很配她的画,天真浪漫。
如今谢少玥画技早已高过十三岁不知多少,可她一推开门,才知道,自己仍旧最喜欢这幅《红梅雪景图》。
“小姐,怎么了?”踩月见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看着那《红梅雪景图》,便出口问她。
谢少玥笑了笑,粉嫩的指尖指着那红梅雪景图,说道:“把雪景图收好,过一段时间我们去江南,去找龚老先生装裱。”
龚老先生是大周有名的装裱大师,平常人寻他极难,可谢少玥爱极了自己的画儿,硬是要试一番才行。
吩咐好了之后,谢少玥才提笔动字,寥寥写了几行,便让抱星送出去了。
夕阳西下,竟染红了京城的天,红中带金,倒颇似谢少玥柳暗花明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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