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陛下很远,陛下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好好担心担心身边的国度吧,还有苗国,他们也是一直觊觎女儿国呢。”
女皇陛下身上的汗换了一茬又一茬。
“承蒙你介绍,我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的大国觊觎我们女儿国这块小地方啊,在这些人当中,你们晋国人一点都不觊觎,真是光明磊落,光风霁月,倒像是一个正人君子了。”
“我们晋国向来不喜欢离我们很远的地方,中间还隔着庆国和苗国,想要侵占你们的土地,岂不是还要啃下庆国和苗国两块难啃的骨头?难度之大,还不如在海上再造一个晋国出来。陛下不要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也许灭顶之灾,指日可待,就在不远的明天啊。”
“可按着你的方法,我们女儿国就能平安无事?那几个大国都想要吞并我们,覆巢之下无完卵,我们怎么逃得过呢?你的话不通啊。”
“古人云;‘攘外必先安内!’,多少国度不是死于外忧,而是死于内患啊。譬如一家人,这么一个大家子,人人都团结,人人都平和,那么外人就无法撼动这个家,倘若是这家人离心离德,分崩离析,外人仅用一个挑唆,就能打败这个家,收走这个家所有的财产。同样一个王朝也是如此,内乱丛生,外人都不用致命一击,只需要轻轻一掌,就可以致使整个国度分崩离析。现在,他们就是要给陛下的女儿国制造动乱,要灭亡陛下的女儿国,抢走女儿国的百姓,让女儿国的百姓们成为他们的奴隶。到了那时候,女儿国的男人们可能会翻身,毕竟他们离这里也是比较远,不好方便管理,更不好方便带走所有的人,那便留下一些人治理这个国家,作为他们的傀儡,对他们世世代代称臣。那么从来不被允许走出家门的男人就会是他们最好的傀儡,扶持一个和他们一样的人,是最好的方法,尤其是让那些人尝到了甜头以后,那些人更会对他们忠心耿耿。”
“那些人掌权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之前他们曾经遭受到了什么,他们会原样奉还。”
罗孚继续道:“陛下想想今时今日他们所遭受的一切,就是将来国破之后,你们所要遭受的一切,甚至要更加酷烈。还望陛下能够尽快采取相应的措施,不要使女儿国堕入那苦难的深渊。外面很多人说女儿国是奇怪的地方,有不少人在受苦,我想这话说得对,也说的不对,这世上的所有地方都有人在受苦,又岂止是女儿国这一个地方啊,哪里的人都有过的不好,不能单单因为女儿国与别的地方不一样,就要穷尽办法去灭掉女儿国。其实女儿国这样也挺好,女儿国的男人们不能轻易出门,也不能出来学习其他的知识,更不能出来做活,这样也减少了很多的坏事发生,别的地方晚上还有宵禁,就是怕有人在黑夜的裹挟之下作乱,扰民。女儿国这样的坏事倒是很少很少。”
女皇陛下睁着一双秀目看向罗孚,对他的每一句话都产生了怀疑,愤怒之余,她并不十分相信罗孚这个人的话,她还是对罗孚怀有戒备之心,对人不对事,她就是对晋国人抱有天生的偏见。
“你说的这些话,固然有些道理,可你的有些话,却让我无法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陛下不用完全相信,陛下只要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就可以,臣的其他话,陛下都可以当做是废话,不过心,=完全遗忘就可以了。毕竟臣说这番话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让陛下全部相信,只是想要告诉陛下,有的人需要管,有的人本不应该让他们自由,有的人天生就该处于底下的位置。任何地方都是这样,三六九等,严格分明,不能让他们随意就能扰乱了秩序,那样与国与家都是大大的不利。”
罗孚又道:“臣也知道陛下相信的是什么,不相信的是什么——陛下一定不相信那些不尊重陛下的话,都是从庆国那里传来的。毕竟庆国的形象非常的好,那是一个圣人辈出的地方,圣人辈出的地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污言秽语呢?但事实很可惜的是,那些都是臣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不是臣的杜撰。臣杜撰那些也没有用,并不能给臣带来什么利益,费那些口舌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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