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大梁帝怒喝一声,锐利的眸子直逼那小妾。
怒声问道:“说,那些书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贵妃也死死的盯着那名小妾,她忽然上前抓着那小妾的肩膀。
道:“你且好生与陛下说,你若胆敢有半句谎言,陛下定要诛你九族!”
她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小妾,是威胁,也是警告。
她和大司马只见的书信往来,从来都是经他的得力下属之手,又怎会落到这个女人的手上。
所以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贱妾、贱妾知道了!”
她显得害怕极了,跪在地上细细的说:“贱妾名唤柳莺,是大司马从青楼里买进府里的歌姬。”
“贱妾生性懦弱,从不敢撒谎,大司马每逢月中月尾,都会命我去给云贵妃娘娘送书信。”
“你胡说!”
她话音刚落,云贵妃就大声的嘶吼了起来。
质问道:“你何时给本宫送过书信,本宫根本从不曾见过你!”
“你个贱人,竟敢诬陷本宫!”
云贵妃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似得。
“贱妾不敢撒谎,贱妾说的都是真的!”
那小妾连忙摇头,忽然就指着一旁的宫女尖叫道:“是她!”
“陛下就是她!”
“贱妾每次送信,和贱妾碰面互换书信的,都是这个宫女,她名唤夏蝉,陛下,贱妾所说,句句属实啊!”
那忽然被指着的宫女忽然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陛下,奴婢没有!”
“若是一个,一个从未进过宫的小妾,又怎会知道你的名字?”
皇后冷冷的看向夏蝉,她是云贵妃身边的大宫女,平日里主要负责她的吃穿住行,又时常跟着。
如今被指认出来,她也是无可辩驳的。
“皇后娘娘,奴婢不知道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奴婢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人,而且每个月和奴婢交换书信的,也根本不是她啊!”
她慌忙的说着,却不知自己因慌乱而说漏了嘴。
“贱婢!”
“竟然是你在害本宫!妄本宫待你如同亲姊妹一样,你莫不是忘了,那年你在宫外的弟弟阿娘生了病,都是本宫给了银钱给他们看病的。”
“如今你倒好,居然用这等下作的法子来戕害本宫,你到底是何居心!”
云贵妃狠狠地掐着夏蝉的脖子,原本一双莹莹美眸如今也变得狰狞恐怖。
若不是好几个宫人拉着,那夏蝉估摸着能被她给生生掐死。
夏蝉连忙磕头,也不顾自己额头流血了,向大梁帝大声说:“陛下,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被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等事情来!”
“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奴婢只是见不得贵妃娘娘总是对奴婢吆五喝六的!”
“同样都是人,为何奴婢就要被使唤,她就是主子!”
“奴婢也不是生下来就是想伺候人的!”
那夏蝉急切的说着,真真儿是像极了她自己所说的那般,这些事情,都是她一个小小婢子给策划的。
倒也不得不说云贵妃的智商,方才故意提及她的家人,是以此相要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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