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抱着沈青瑶,那正红色的肚兜挂在了脖子上,鼓鼓软软的一片静悄悄的迸发着。
郅景舒是个有眼力见儿的,总觉得这个时候比前些日子大了好些。
如今正是晌午的时候,小桃出去了,屋子里又关着门,别的婢子自然不会这么不识趣的山闯进来,扰乱了这一室春光好景的。
“爷……”沈青瑶被抚弄的浑身轻颤,那人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道:“叫景舒。”
他又说:“往后这个日子,都叫景舒,我喜欢听阿瑶这般唤我。”
沈青瑶倒不是真的那么薄脸皮的人,这个如今正是情动的时候,难免就有些难以启齿,倒是鼓足了勇气才唤他:“景舒。”
他名字是好听的,以往梦中也总是能梦见这个名字的主人。
也许是愧疚,亏欠,自责。
但如今她甘愿付出自己所有的爱去爱他,而不是用爱去弥补,那不叫爱,仅仅只是弥补罢了。
郅景舒将她娇养的好,不论是吃的还是穿的,都是这世子府里最好的。
便是她平时的零嘴,都是外面买不到的,每每下了朝会之后,便会去一趟御书房亲自要了零嘴来。
紧着那小丫头吃些,但凡是能吃胖点儿,郅景舒便是做什么也愿意的。
“倒是褪的不大干净。”他叹了口气,灼热的目光盯着她说:“这之内的风光……”
那微微有些凉意的指尖轻轻的滑过她的后背,肚兜的系带他只需要轻轻动手,便能落了下来。
她紧张的厉害,手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然而他的手却只是放在了她的发钗之上,轻轻取下,那长发便如同瀑布一般落了下来,将她头上发钗一一去下,曾经那枯黄干燥的头发,如今倒是如墨一般的好看秀丽。
他轻嗅着沈青瑶身上的清香,身上骤然一凉,便是那唯一一道屏障也落了下来,她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样呈现在她面前。
他一时间觉得口干舌燥,便低头下去了。
沈青瑶咬着唇,克制自己的嗓音不会发出声音来,白皙的玉颈微微扬起,身上的薄汗粘住了她的发丝。
“景舒……不要……”
那湿濡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越是往下了去,那小手便连忙阻止了。
她如今褪去了曾经的一身糙皮,剩下的也就只有一身细皮嫩肉了,那白皙的皮肉都泛了红。
他还不曾抬头,便问:“阿瑶不要什么?”
郅景舒本就生的绝色,沈青瑶自是难以启齿的,只咬着贝齿,不敢多说半个字,她浑身震颤的厉害,那水渍脏了衣服。
这屋子里的风光正好,却不知叫那窗叫下偷听的丫鬟尽数都给听了。
未了之后,便满脸通红的逃走了。
屋子里的门一直关到了斜阳西下,天边的火烧云有序的排列着,郅景舒仪表堂堂,衣冠楚楚的模样。
出了房门便吩咐明珠明月两个丫头:“好生照看着世子妃,她今儿体弱的厉害,叫厨房备些补气血的好东西给她煮着,定要让她吃进肚子里去才行。”
“是。”
两个丫头都恭恭敬敬的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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