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过是一条阴沟里的毒蛇罢了。
阴阳怪气的令人恶心。
“关你屁事儿!”
夏侯渊一句话便怼了回去。
众人看得瞬间更加聚精会神。
夏侯渊不屑夏侯启,夏侯启想要拿兄长的身份压夏侯渊、甚至膈应他,结果却反被撅……
这兄弟俩之间的关系,短短一息之间,就全明了了。
夏侯启面色僵硬,案下青拳紧握,却没表露出什么。
反倒是像个操心的哥哥,当真十分关心自己弟弟,还颇为大度,微微笑开:“渊弟还如从前那般恣意。”不知礼数!
毫无教养可言!
他母亲皇贵妃就是个狐媚子!日日对父皇撒野,各种作!
养出来的儿子是这般狂妄,目无尊长!
夏侯渊斜斜勾唇,一派雅痞邪肆:“我倒是想装,可老天爷给我的是男主剧本,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从未有过艰难时刻!明明是庶子,非嫡非长的,出生就与皇位无缘,可父皇却偏偏宠我,硬要将太子之位塞给我!”
众人:“……”
啧啧,凡尔赛啊,凡尔赛,太过分了。
蛇打七寸,这是直接往人家心窝上扎了!
瞅瞅他哥的脸,都僵成什么样了……
想要努力保持微笑,却怎么也牵扯不起嘴角,反而反复下来,搞得跟嘴角抽抽了似的。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小时候多讨厌学太子那套礼仪啊,被宫中礼官管得严了,我立马就不干了,到父皇面前摔了砚台,折断了戒尺!”
“啊呀呀,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我完蛋了,至少屁股要开花,却不成想——父皇竟然同意了!!”
“哦,倒不是同意我不当太子,而是同意我不用学礼仪。自此之后,我哪怕是骑马入宫,如在草原上奔腾,也没人敢管我。”
“啧啧,我这福气,夏侯启,你羡慕不羡慕?”
夏侯启何止是羡慕,他简直嫉妒!
夏侯渊有这般好运气,还不是因为他母妃!若他母妃没了,看他还能嚣张到几何!
他既是笑不出来了,也不会让夏侯渊太痛快。
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慢条斯理的道了句:“渊弟离家半年之久,想是许久都没见到你母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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