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当初和主人作对的那个谁吗?好像是前昱国太子郁云容,前仙医门门主容执!
他想做什么?该不会想要拿小主人来威胁主人吧?
灼灼警惕地盯着容执,容执也才注意到灼灼,显然认出来它,面上露出浅笑,“果然如此。”
“我也算你爹娘的故人。”容执挪开视线,继续端坐扁舟上垂钓。
君慕苏看到他在垂钓,歪了歪脑袋问:“你在钓鱼吗?”
容执漫不经心:“我在钓寂寞。”
他只是喜欢在湖中垂钓的意境罢了。
“那你的确钓了个寂寞,大半天都没钓到一条鱼。”君慕苏语气略带嫌弃。
容执嘴角抽了抽:“……还真是苏氿亲生的。”
小小年纪嘴就那么毒。
“小家伙,你就不怕我把你扔下去喂鱼吗?”容执把钓了个寂寞的鱼竿扔一边去,微眯起眸子,悠悠道:“我与你爹娘从前可不太对付。”
君慕苏恍然:“原来又是一个我娘的手下败将。”
他掰着手指头数,这都是他第几次遇到他娘亲的手下败将了?第几个记不清了,反正和她娘不对付的都是她娘亲的手下败将。
容执:“……”他真想把这小团子扔下水喂鱼了。
这时迎面遇见一叶兰舟,舟上有一对璧人。木兰舟船头放了一大簇桂花,像是把人买花担上的桂花都包圆了。
女子红衣似火,容颜娇艳,杏眸潋滟璀璨恰那一池秋水浸星河。男子墨袍锦绣,俊美昳丽,墨染修眉如画,双眸温柔地看着那女子。
苏氿枕在君御离腿上,手里提着酒,头上斜插着一支细蕊嫩黄的木樨花。
君御离的手在她青丝上抚过,提走她手里那两壶酒,眸光温柔,声音好听:“阿氿,回去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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