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这草什么时候变黑的?”
一靠近洋房,刘志刚心中就害怕,汗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他擦擦额头上的汗,老实作答:“不知道,我平时不管这些,不过好像从前是绿的。”
宁初点了点头,让刘志刚把门打开。
刘志刚哆嗦着手,一边开门,一边说:“最近只要我一回家,那个女人就会站在楼梯门口吓我,灯也打不开,特别可怕。”
说着,门开了,刘志刚一手指向楼梯,一手惊惧的捂住眼睛。
宁初看过去,黑漆漆的楼梯口什么都没有。
她径直进屋,找到开关,将灯打开。
“睁眼吧,什么都没有。”
刘志刚半信半疑的将手移开,屋内灯火通明,竟真是什么都没有。
他大大的松了口:“大师果然厉害,一定是因为大师来了,吓得她不敢出来了。”
宁初不置可否,直接让他带路去放了绣球的房间。
有了灯光与宁初的陪同,刘志刚似是没那么怕了。
一边走,一边说:“除了楼梯口,那个女人还喜欢在我睡觉的时候站在我床边,晚上醒来一看,可吓死个人了!”
“绣球一直都在桌角边上,不管我把绣球丢什么地方,回来一看,都在那里,它就跟在桌上安了家似的。”
说着,卧室到了。
他大着胆子自己将灯打开,指向他刚才口中的桌角处。
然而,桌上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什么都没有。
刘志刚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怎么回事,怎么不见了!”
宁初进去,在卧室里走了一圈,面色严肃:“刘志刚,你的别墅很正常,也很干净,根据你刚才给我的描述,其实……我严重怀疑你有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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