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计划，能告诉周炀，不能告诉哥哥？嗯？”
慕湛尘放手，双手环胸靠在门上。
盯着关心的眸光深沉犀利，冷隽，漠然。
一如当初在司夜的办公室，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那次以后，慕湛尘从未用这样的眸光看过她。
“就知道他靠不住。”
关心不意外周炀的暴露，啧了一声。
慕湛尘挑眉，冷隽的眉眼凛冽冷贵。
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也不是不想告诉哥哥。只是事情太突然了……”
关心别扭的解释。
她向来不需要对外婆解释什么。
彼此有一种默契，她不说的事情外婆从来不问。
她喜欢以前和慕湛尘的相处模式。
这样咄咄逼人的谈话方式让她不太喜欢，由心生出一种抗拒感。
“突然到有时间告诉周炀，没空告诉哥哥，你的计划？”
“对，就是没空。”
关心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忽然笑了笑，嗓音清清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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