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说话。
不会是魔怔了吧？
江公公想去把太医叫回来，忽然有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角，“江公公，朕睡不着，朕只要一闭眼睛，看到的全是那个场面。”
不光是睡不着，他动西也吃不进。
晚上吃的晚膳，刚才全被他吐了个精光，胃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肚子虽饿，但是看见桌上的糕点，他一点味道也没有，甚至看着想吐。
估计他喝口水，下一秒也能吐出来。
“这……那皇上您现在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您说出来，奴才好去安排。”
叶荀楠想都没想就说出了口：“朕想见老大。”
“好，那奴才……”江公公话说到一半，才察觉不对劲。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想见顾卿宁？
那不行啊，都这么晚了，人家估计早就睡了。
江公公颇为为难地看着叶荀楠，“皇上，天色太晚了，明天去国子监见也是一样的，要不您再想想别的？”
“朕不想别的，就只想见老大。你刚才不是说了嘛，朕想干什么你就去安排什么，现在又告诉朕做不到，你这是欺君。”叶荀楠越讲声音越大，尤其是在说到欺君的时候。
江公公连忙跪下，“皇上息怒，这天色实在是太晚了，顾姑娘她现在肯定已经就寝了，咱们总不能把她连人带床抬进宫吧？”
要是真这样做了，明天一早就会传遍整个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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