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盯着她的头发看,看了半晌没等到后文,有点不满。
她就没什么要跟自己说的吗?
很明显,并没有,阮栖困的时候只想睡觉。
她很快就睡熟,秦灼也并没有再把她吵醒。
落在阮栖头上的禁足原本是定了两天,但天一亮,宣德就找了过来,说了一番喜庆话,把人又接到了御书房。
当然,这时候被接过去的就是秦灼了,他还因为人去得晚而不高兴,窝在软榻上一声不吭地闹脾气。
阮栖抽了个折子递给他:“别犯懒,你得工作知不知道,人家造反的比你勤快多了。”
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秦灼没接,懒散地一昂头。
“勤快有什么用。”
他浑不在意,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有人能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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