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记得可太清楚了。
秦灼抬眼瞥她,又很快把视线移开,脸上没什么表情。
“好像记得,”
阮栖眼睛一亮,连忙追问。
“因为什么?”
秦灼露出个略微古怪的笑:“因为那人进门的时候先迈了左脚。”
阮栖:“……?……!”
她咸鱼似的躺回去:“你是魔鬼吧。”
秦灼轻哼了声:“你别忘了,我喜怒不定,什么都有可能成为我动怒的原因。”
所以说是昏君嘛。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阮栖,既然秦灼这么不按套路出牌,那她也就没有必要想个多正经的理由,反正在他这里再不正常都算正常。
当天晚上,阮清乐这位刚得宠了不到半个月的嫔妃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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