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推开她的头:“他说话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但也没什么特别的。”
“有!很特别,像小提琴曲一样宛转悠扬,又像山泉水一样冷冽。”
同桌翻了一个白眼,拉开和阮甜的距离,她感觉阮甜和墨痕都有病。
“阮甜,我感到墨痕有些不正常,你招惹他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同桌笔直坐立。
阮甜看着老师进来,也小声说着:“知道了知道了。”
但她听没听进去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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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张蕊拉着云烟一顿飞快地跑,理由是人多要排队.....
云烟扒拉着刘海,怎么弄都是炸毛的,比起排队她其实更在意发型。
同桌晃着她手,肉疼地道:“曼曼别弄头发了,大不了一会儿我分你一块肉补偿你。”
“可别大姐,我今天不吃卤肉饭,吃过桥米线,你的肉自己吃吧。”云烟含笑。
每次都夹自己碗里肉吃的人,居然会给人肉吃!天知道她有多舍不得。
张蕊一听,瞬间眼睛笑得眯起一条缝,谄笑着:“那一会儿给我吃一口你的米线。”
“行行行,吃什么都给你。”
自从跟张蕊一起吃饭,云烟胃口都好很多,她吃什么都是大口吃的,边发出好好吃啊之类的感叹,让人看着就超有食欲。
食欲不振的人坐她边上估计都能勾起胃口。
阮甜今天居然坐在墨痕前一排对面的桌子吃饭,边吃边朝他挤眉弄眼。
张蕊无意间看到后,悄悄对云烟说道:“曼曼,阮甜是有受虐倾向吧?墨痕推过她,结果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又来招惹人家,我都佩服了。”
云烟要不是看见张蕊夹走一个鹌鹑蛋,都快相信她只是八卦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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