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不要问问她们缘何被打入囚牢?本宫自己逃出去容易,可那样的话,似乎对不住这哭哭啼啼的夫人啊。”
“先不说她的眼泪为谁流,就凭她抱着自己时紧张不舍的那股劲儿,本宫都不能视而不见啊。”
恻隐之心一动,赵太后就稳着性子选择留下来探探情况再做决定。
“夫人。”
“杳杳,娘亲在这儿呢。”周氏这句话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习惯。
“夫人,请问你们为何在这儿?”赵太后疏离的询问道。
“杳杳,我是娘亲,要叫娘亲知道吗?”周氏说着,又想把赵太后拥入怀中。
赵太后受不得这腻歪劲儿,于是斩钉截铁立马推掌隔开她与周氏的距离。
“夫人,本宫不是您女儿,还请自重,您再这样,本宫即刻就走!”
“自重,自重,娘亲自重,不抱你哦,杳杳乖,咱们不能胡闹知不知道?这里是牢房,咱们哪儿也走不了,杳杳以后不许‘本宫本宫’的知不知道?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咱们不说,不说……”周氏俨然已经认为自家姑娘承受不住刺激得了疯症。
从被抓开始,周氏就觉得自家姑娘面色不对,如今得了疯症,就好似验证了她的猜测一般。
遇着这种情况,她怎能不痛心疾首?
周氏的话,给赵太后提了个醒。
“眼下我已不是太后,再自称本宫着实不妥,怪不得这夫人会是这副模样,她那是以为本宫得了疯症啊……”
想通此理,赵太后调整心态,便把“本宫”该成了“我”。
这“我”字,她已许久不用,再用时竟有了许多新鲜感。
由此可见赵太后自制力和适应力有多强。
“夫人,我想知道我们为何在这儿,您又为何叫我‘遥遥’。”
“杳杳乖,来这儿,娘亲慢慢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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