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笙将皮筋扯下来,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头。
“好厉害!”厉安想都能想到国家队是多厉害的地方,而他嫂子马上就去国家队了,他以后都能跟人家吹自己有个在国家滑雪队的嫂子了。
“那我们明天可不”厉安跟着慕笙上了车,然而话没说完,就感觉到后座有一道熟悉的压迫性目光,
厉安转过头一看,“哥,你不是说不来的吗?”
厉寒琛看他一眼,“明天给你报了钢琴课。”
言下之意,滑雪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厉安很想问一句,哥,我们家这么穷,你还给我报钢琴课,我们还吃的上饭吗?最主要的是,他真的不想上课啊啊啊!
然而在厉寒琛面前,厉安向来是小绵羊,他只能苦着一张脸,“好的哥哥。”
“走吧。”厉寒琛发了话,秦恺便发动了车子。
慕笙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刚散开的发丝间向外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清香,有几缕发丝甚至飘到了厉寒琛的肩头。
京郊滑雪场离他们住的地方有些远,车里暖气开得又足,走到半路的时候,慕笙眼睛就逐渐的阖起了。
厉寒琛一路都在看窗外的雪景,突然肩头一重,厉寒琛转过头,就看见慕笙靠在了他肩上。
她紧闭着眼睛,睫毛又卷又长,脸上皮肤细白如瓷,
厉寒琛微微动了下,慕笙像是睡得极不安稳一样,皱了皱眉心,厉寒琛便停住了动作,任由慕笙把自己的肩膀当作靠枕。
秦恺开着车,余光瞥了一眼后视镜,心中波涛顿起,他将车开的越发小心,生怕把慕笙给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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