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果断抢在沈砚开口前开了口,还是语气不太好的那一种。
“我做。”
沈砚说了这么两个字,然后抬脚跨进了厨房,错过白初走向了灶台边。
“……”白初整个人错愕到失语,只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然一转首,那人已经站在灶台边开始取一侧架子上的米,“沈砚,你刚刚说什么?”白初还是忍不住问了一次。
沈砚本就侧着身子取米,白初这般一问,微微侧首便与两步外的白初对视了一个正着,只不过一个是俯视一个是仰视罢了。
此刻白初已经错愕到管不了沈砚居高临下俯视她了,就那么双眼不掩错愕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我说我做晚饭。”这一次沈砚将话给说了一个全,说完后便收回了眸光转身收手朝着几步远外的水缸走去,准备取水淘米。
发烧了?撞鬼了?被人换了里子了?
白初傻愣地盯着沈砚,直到他坐去了锅灶后开始生火了,白初才回神,小黑也不撸了,起身蹭蹭蹭就朝着沈砚走了过去。
灶台后没有灶台前那般亮,站着说话白初不太看得清沈砚的面色,当机立断蹲了下来,却又发现地方太小不舒服,最后直接腿一弯跪坐在了麦草堆边,后微微仰视看向坐在小马扎上正在生火的沈砚,“沈砚,你抽什么风呢?”
这话听得正在生火的沈砚手一抖差点没将火折子给扔了,这是终于将她心底的腹诽给说了出来了,敢这么说他的也只有她了,这有些不像她却又是最真实的她,总归他不惜自伤也要留下来的这些日子没有白留,至少她对他没有那么防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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